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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叔對待她和沈碧匙倒是好得很,從頭一天進廚房幹活,便好吃好喝啥都不缺。
“好吃什麼,黑黢黢的,油膩膩的。”荊涼夏在一旁的池子裡洗了洗手,圍上一條白布圍裙,便開始擦洗池子裡的碗碟:“今早世子吃的又是清粥?”
“是啊。”樊叔道。
荊涼夏洗完碗碟,便魂一樣地飄到了樊叔身邊,樊叔嚇了一跳,手中大鍋差點給砸了:“荊丫頭!你要嚇死樊叔啊!”
荊涼夏偷偷一笑,道:“忠叔呢?我今日都不見忠叔他人啊。”
“你找忠叔做什麼?一會兒吳媽媽來端菜,你好好幫我的忙,別亂跑了。”樊叔側頭問道。
“沒什麼,就是沒見著他。”荊涼夏努努嘴,“說吧樊叔,是洗菜還是切菜?你知道的,我切菜那可不能看的,一會粗一會細的,莫要世子看了都吃不下去。”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也不知道吳媽媽怎麼挑上你的。”樊叔大著嗓門喊道,這噼裡啪啦的炒菜聲真是大,“你將那盤茄子遞給樊叔,水池旁邊。”
荊涼夏繞道水池邊,拿起那一筐切好的茄子,遞給樊叔,樊叔一接過去就是往鍋裡一倒,水油相遇,又是一陣“噼裡啪啦”。
“吳媽媽若不挑上我,你們平日裡哪能聽到那麼好聽的故事。”荊涼夏在一旁的抹布上擦擦手,這十幾日與樊叔,忠叔和吳媽媽他們相處甚好,荊涼夏經常講講一些小故事,比如她把玄武門事變和太子承乾逼宮添油加醋了一番,直惹得忠叔狂叫:“手足情!父子情!怎可斷!”
荊涼夏正想問還有什麼要幫忙呢,卻見忠叔叼了根枯草,哼哼著從門前路過,手中還拖了個麻袋,看樣子裡面是剛買回來的米。
“忠叔,今日怎麼是你買米,我記得前幾日不是沆洲米行的孫掌櫃親自送貨嗎?”荊涼夏撇開樊叔,笑盈盈迎上去。
“孫掌櫃昨日摔在了店門口,瘸了條腿,在家裡躺著呢。”忠叔吃力地將米拖進廚房,荊涼夏想搭把手,卻發現真重,挪不動啊。
“這樣啊。。。。。。”荊涼夏滴溜了下眼睛,壞壞笑道:“忠叔,求您個事兒唄。”
“哎喲,求我?你能有什麼事求我?”忠叔狐疑道。
“求您這不是覺得您好說話嗎?”荊涼夏嘻嘻笑道,餘光還瞥向顛勺的樊叔。
不成想樊叔還是聽到了,大聲道:“樊叔就不好說話了是吧!今晚你的那份豬肉給碧丫頭了。”
“不理他,燒得那麼油膩膩黑黢黢的,誰吃,世子都連吃幾日清粥了。”忠叔瞪了一眼樊叔,一把拉過荊涼夏道:“說吧,求忠叔啥事。”
“那個。。。。。。”荊涼夏瞟了一眼院中的一堆厚實木板,嚥了口口水,道:“忠叔,我床板太低了,睡著不舒服,我想拿幾塊木板和釘子,加高一點。”
忠叔看看院中的木板,又看看荊涼夏,頓了一下下,隨即大笑道:“我當什麼事呢,原來就是要木板啊?那一堆都是先前用剩下的,想拿多少拿多少,本想扔來著,沒想到你個鬼機靈的丫頭倒是看上了。”
“謝謝忠叔了!”荊涼夏一聽,滿面笑意,趕忙給忠叔捏了兩下肩:“我就知道忠叔好說話,那我下午拿幾塊走哦,忠叔你再給我些釘子和榔頭,哦對,再給我把鋸子。”
忠叔一把拿開荊涼夏的手:“臭丫頭,前幾日也不見你那麼孝敬忠叔。下午我幫你鋸好了給你加高床板,我怕你把手給敲爛了。”
“不不。。。。。。不用。。。。。忠叔你歇著,我原先幹過這些活,可麻溜了。”荊涼夏一聽忠叔要給自己鋸木板,忙說道不用。
忠叔拿起一個碗,道:“那你可小心了,莫砸了手哦。”說罷,又轉向樊叔:“樊老頭,今日我們的飯可做好了?”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