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

三大媽不樂意了:“老閻,你怎麼說話呢?你這意思,還成了我的不是?

你兒媳婦瞧不上你兒子,要跟你兒子離婚,誰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萬一,是她回孃家的那段時間,在外面找了相好的呢?怎麼能怪我!”

“去!去!去!”

三大爺左右看了看,恨不得捂住三大媽的嘴巴:“你這老婆子瞎說什麼!

你是不是還嫌咱們家不夠丟人?這要是傳出去,解成能落什麼好?”

三大媽也自知失言,也不再跟三大爺爭執。

另一邊,單獨坐了一張長凳的於麗道:“一大爺,就算你不問,我也要說這件事。

當初我嫁過來,多少也是受人矇騙。我看到的情況,可跟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誰矇騙你了!”

三大媽不樂意了,她嚷嚷道:“為了給你們兩口子騰出來一間房子,

我們家解放、解曠、解娣可沒少受委屈!

都是一家人,你一個當嫂子的,拿你點工資怎麼了?少你吃了,還是短你喝了?”

於麗理也不理三大媽,繼續道:“婚前那點事兒,我就不說了,就當我瞎了眼。

可婚後,我們家的情況,一大爺,您不能說不知道吧?”

一大爺端起茶缸子抿了一口,於麗這話,他還真不太好接。

他放下茶缸子,道:“你接著說。”

於麗也沒揪著不放,她道:“我的工作是我爸託人給找的,跟閻家可沒關係。

結了婚可倒好,我的工資也得上繳。

手上就幾毛零錢,只能散買,想買整盒的雪花膏都得攢上一整年。

這我都不說什麼,委屈點,我也認了。

我想回趟孃家,坐車的錢都得借,想帶點棒子麵回去都不給!”

嗡嗡!

這下子,下面議論的聲音也就大了起來。

何雨柱忍不住衝著三大爺吆喝了一聲:“嘿,三大爺!

都說你們家摳,也不能這麼摳吧?

人於麗回個孃家,你們不說三茶六禮,棒子麵還是得給人帶點兒吧?”

“去!去!去!”

三大爺趕蒼蠅似的擺手道:“這裡面有你什麼事兒啊?”

“嘿!三大爺,您這麼說,我可就不答應了啊!”

何雨柱更來勁了,他道:“路不平有人踩,這事兒不平它就得有人管!

不帶你們這麼欺負人的!”

“何雨柱!”

一大爺瞪了何雨柱一眼,道:“沒問你你不要說話!我和二大爺不就在管嗎?”

“得!得!得!”

何雨柱往後一縮,道:“你們管,你們管!”

一大爺這才又對於麗道:“就因為這個,也不能鬧離婚吧?”

“呵……”

於麗冷笑一聲,道:“我們的矛盾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那次回孃家不過是矛盾總爆發!

閻解放、閻解曠、閻解娣,都老大不小了吧?也該能幫幫家裡幹活了。

結果呢?家務還不是落到我身上?就這,我婆婆還覺得我沒幹活!”

三大媽不滿的道:“你幹什麼了?幹什麼了?刷鍋做飯不是有我呢嗎?”

於麗嘲弄的看了她一眼,道:“我倒是想做飯,您讓嗎?

,!

生怕我藏點東西,你哪回做晚飯不得把櫃子鎖上?

您有把我當過一家人嗎?防我就跟防賊似的!”

二大爺聽了這話都不由得直搖頭:“他三大媽,您這事兒辦的,嘖……”

底下劉光天、劉光福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