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表現的再明顯一點?

算了!算了!

幾十塊,不值當生氣!

就當打發要飯的了!

袁衛仁深吸了一口氣,假笑道:“還找什麼呀,剩下的都是你的小費。我想問一下,這個女人,今天有來過嗎?”

“當然來過!先生,如果沒有別的什麼事的話,我去幫你下單咯!”

“等等!”

袁衛仁肉痛的又摸出一張一百的,遞給服務員道:“我再問一句,那個女人見過什麼人,有沒有交給那人什麼東西?”

“那位女客人見了一位客人……”

袁衛仁:“……”

他可算是知道,自己算是遇到了什麼人。

感情這家的服務員是屬娃娃機的,投一顆幣就回答一個問題是吧?

儘管恨的咬牙切齒,袁衛仁還是不得不繼續“投幣”。

幾分鐘後,袁衛仁走出了咖啡廳,不是他不想繼續問下去,實在是錢包扛不住。

他從油錢里扣出來的外快,一會兒功夫,全都貢獻給了那個該死的服務員。

結果,除了知道付好見的人是個男的,曾經來過幾次咖啡廳,和付好不是第一次見面,就再也不知道別的內容。

服務員似乎還想回答,可袁衛仁已經沒錢了,只能選擇忍痛離開。

好在,也不算是全無收穫。

袁衛仁估摸著,憑藉這些調查,已經可以去跟曹遠飛復明,到時候……嘿嘿!

想到付好的下場,袁衛仁忍不住陰陰一笑。

……

林放拿到遺囑之後,沒有多做停留,在返回律所的同時,就給吳青松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後,林放也沒賣關子,直接道:“吳律,我拿到了遺囑。”

“遺囑?什麼遺囑?施文城那邊出了什麼問題?”

吳青松一時間沒回過神來,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林放說的不是最近跟的撫養權案子,而是葉海棠的繼承權案子!

那可是一個開張吃三年的大單子!

“你是說,你拿到了曹遠方的遺囑?”

林放忍不住把手機拿遠了一些,不光是聽筒裡傳來的吳青松的聲音近乎咆哮,還因為聽筒裡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

感情,吳青松不在律師,而是在外面開車。

林放暗自慶幸吳青松命大,這一腳剎車還算及時,要不然真出了車禍,自己怕是要內疚很久。

“是的,吳律,我現在正在趕回律所。”

“你在律所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最多十分鐘,咱們在律所碰頭!”

“可是吳律,我可能還需要半……”

“嘟……嘟……嘟……”

林放話都還沒說完,聽筒裡就傳來了盲音,他只能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趕回律所。

不出意外,十分鐘之後,吳青松的電話打了過來。

“喂,林放,你怎麼不在律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要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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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

吳律,知道的呢,明白你是擔心我被曹家人暗算,不知道的,怕是覺得你在盼我出事……

“我還在往回趕,我在計程車上,大概還要二十分鐘左右才能到。”

“你還在外面?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我會的,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哦哦……好吧,那先這樣!”

林放趕到律所樓下的時候,吳青松又一個電話打了過來,林放無奈的接了電話,道:“吳律,我已經在律所樓下,您也是見慣了大風大浪的律所支柱,這麼一件小事,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