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委屈幾年,好歹容棒梗接上你的班!

你說……成嗎?”

秦淮茹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知道,剛剛討好林放的笑臉都被賈張氏看在了眼裡。

她有點羞憤,卻也因為賈張氏的誤會,莫名的鬆了口氣。

要是讓賈張氏知道,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立規矩”之後落下的後遺症。

怕是她這個婆婆,得鬧的全院都知道她有多下賤。

“媽!”

秦淮茹想到可能的下場,眼淚說來就來:“你說,我怎麼就這麼難呢?”

“哎!”

賈張氏嘆了口氣,安慰秦淮茹道:“當寡婦的,哪有不難的?

人家戲裡都唱著呢,正月裡逛燈沒人領,二月裡房中犯了愁,

沒人買官粉,沒人打頭油……

幸好呀,咱這是新社會,你又嫁到了城裡。

要不然吶,日子真是沒法說!”

秦淮茹嘴上應和著,心思卻飛到了林放身上。

男人是樹,女人是藤。

藤要想長得好,就得纏的緊一點……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騎上車,走了一截才停下。

等林放跟著停車,他才道:“放子,你說的那家人,我還真知道。

但是我勸你,能少去,就少往那地方去!

那地方兒……嘿!您自個兒琢磨吧!

反正,早晚沒好!”

聽了何雨柱這話,林放對他有些刮目相看。

別的不說,就傻柱這敏感性,那就不是一般人。

且不論那家館子開的合不合法,有沒有公私合營。

單就一個跟著政策對著幹,那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全民都在節約,想要共渡難關。

那家館子可倒好,做的菜費工費料不說,還賣的那麼貴。

怕是很難逃掉投機倒把的嫌疑。

林放又回想了一下,那次去的時候,隔壁那兩桌人的做派。

他益發覺得,何雨柱頂著“傻柱”的外號,弄不好真有幾分故意在裡面。

“得嘞!”

林放笑著道:“我也就是無意中聽說有這麼個地兒。

說是做出來的東西一流,東西賣的還賊貴!”

“嘁!他們算什麼一流?”

何雨柱滿眼都是不屑:“也就學了點皮毛,糊弄糊弄不懂行的還行!

真要是遇到行家,您信不信招牌都給他們砸咯!”

‘我特麼還真信!’

林放心知肚明,眼前這位,就是譚氏官府菜的正宗傳人。

要不說他不是真傻呢。

真傻子怎麼會想到另外拜師,學上一手川菜?

提到何雨柱,別人大都知道他會做菜。

瞭解的再深一點,知道他會做川菜。

可再深呢?就被何雨柱那句“三代僱農”給糊弄過去了。

有誰知道他們家祖傳的手藝就是做飯?

又有誰知道他們這做飯的手藝,還是正宗的譚氏官府菜?

名義上是傻柱,其實是個套娃大師!

林放跟何雨柱一路閒聊著,到了軋鋼廠。

一到廠裡,何雨柱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急匆匆的跑去食堂。

林放自然是去了車隊。

本來林放還在按部就班的排班,等著裝好車外出。

誰知就快輪到他的時候,開票員拿著本子過來找他:“林師傅,供應部那邊來了個電話,說是臨時缺個司機,借掉您過去幫個忙。因為事情比較緊急,借調函您去以後,會直接發到您手裡。您就別忙乎了,趕緊去吧,這是您的介紹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