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譚觀道:“莫非其中還另有隱情?”

東方至終是世家子弟,一向高高在上慣了,自有其傲骨,道:“不錯,但現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恐怕有人不願聽我解釋,我也不想多說。許大路你就當作是我一個人乾的,想要怎麼樣儘管提出來。”

譚觀勸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東方賢侄,既然此事不是你本意所為,想必其中必定有些蹊蹺,何不說出來,讓小許也能明明白白地討個說法。”

許大路也自沉聲道:“你說清楚。”

東方至沉吟半響對許大路道:“你應該還記得兩個月前我們之間發生的事吧?”見他點頭又續道:“那時我剛到h市,因為心情有些不好,去王朝想發洩一下,就跟你們發生了一些衝突。雖然我不是什麼聖人,但這點小事也不會放在心上,過後也就忘了。”

鄧芸在旁道:“三哥,我相信你不是那種心胸狹隘的小人。”許大路默不作聲,只聽他說。

東方至望她笑笑,又道:“後來有一天那個王朝的老闆朱南有些事找我,我並不認識他,是由警局的尹志安帶來的,我記起這事順便提了提,尹志安前不久就跟我報告說查到你們販毒,辦案時其中一個人拒捕被打成殘廢,我想處理幾個小混混也不必小題大作,也沒理他。今天那個朱南又莫明其妙打電話給我,說什麼要我來擺平什麼許大路,我才聽說有你這麼一個人物,當時罵了他一頓,看來他就讓你找來了。”勉強說完,又自繃緊了一張臉。以他的家世身份現下地位向許大路說出這番話,無疑自覺大為丟臉,在他看來簡直就是隻差跪地求饒了,那還有一絲好臉色。

譚觀自是知他心意,溫言岔開向許大路道:“賢侄已把話說得清楚了,小許老弟也應該明白你兄弟的事不能盡然算在他身上,但此事因他而起,也脫不了干係,你看看有什麼能補償你兄弟的,只管提出來,如何?”鄧芸也道:“是啊,我三哥也不是有心針對你們,打傷你兄弟的另有其人,大不了賠些錢給他,再幫你找那些人算帳不就行了。”話一出口,譚觀便知不妙,卻已不及阻止。

許大路抬頭陰沉沉地道:“是麼?把人打成殘廢然後賠點錢就行了麼?”面色猙獰,渾身真元遊動,隱隱溢位體表,氣勢孳生,明亮的包間裡,一時竟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譚觀急急道:“小許兄弟息怒,聽我說,你兄弟的傷老夫也許還可以治好。”

許大路氣勁頓洩,思及阿生蒼白的面容和生母無望絕然的眼神,不由雙目發亮,疾聲道:“真的?”

譚觀故作拂然道:“小許老弟可是不信老夫所言?”

許大路嘿嘿笑道:“小子不敢。”見譚觀如此作態,知其必有所依仗。阿生的病情即有了希望,當下心情大好道:“譚老如果真能醫治好我兄弟,雖然我許大路只是一個小小平頭老百姓,但有事只要你老吩咐一聲,風裡來,雨裡去,決不把眉頭皺上一皺,只要別叫我天天賣苦力就行了。”也小小調侃一下。

譚觀笑道:“那倒不敢勞動大駕。”轉而道:“那麼小兄弟跟我這位賢侄的事?”停下不語,看許大路的反映。

許大路滿不在乎說道:“既然是個誤會,話也已經說清,有什麼但憑你老作主就可以了。”心下忖道,你譚老頭無故這麼向著我,其中肯定有貓膩,也不妨再給你一個面子,後面的好處決不會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