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及開啟的金獎白蘭地道:“這葡萄酒太貴了,你還是拿回去吧!你又不喝,放我這兒算怎麼回事?”

“嗐!”

林放笑著搖頭道:“都跟你說了,這是供應部發的福利,沒要錢。得,那我就給開了!”

也沒見他怎麼用力,撕開外面的金箔,筷子稍微撥弄了幾下,就把一瓶金獎白蘭地給開啟,何雨柱攔都來不及。

“噯!噯!噯!你怎麼就開啟了就?”

何雨柱看的直心疼:“我說爺們,這酒誰喝呀!這麼貴的酒,咱喝了不是糟踐了?”

“酒本來就是用來喝的!”

林放先給何雨柱倒了一杯,再把自己的杯子給倒滿,他跟何雨柱碰了一下,道:“來,柱子哥,咱們也嚐嚐這5塊多的葡萄酒是個什麼滋味!”

金獎白蘭地色澤金黃,晶瑩透明,看著不像是葡萄酒,倒是有幾分像是江南釀造的黃酒。

一口下去,說不出的獨特芬芳從口中直衝鼻腔。

隨之而來的脂香,優雅而又柔和,在微微回苦之中,濃郁的橡木香氣,久久不散。

再喝一口下去,適應了那一絲絲微苦,便更多的體會到金獎白蘭地的醇厚和爽口。

這時候稍微停下來,口中的香味依舊縈繞不散,讓人印象深刻。

“這酒還真不錯!”

林放放下杯子,給了一個很中肯的評價。

哪怕他對酒的經驗,幾乎都是這輩子累積的,他依舊不得不承認,釀酒工藝還真就不一定是新的好。這60年代的金獎白蘭地,比他上輩子喝過的高價紅酒還要讓他印象深刻。

“這能差的了嗎?”

何雨柱小口小口的吸溜著,聽到林放這話,他有些不忿的道:“5塊多一瓶呢!我可真是託了您的福,也算是享受了一回!”

傻柱平時愛吃愛喝不假,對自己其實也沒那麼捨得,也不願意糟踐東西。

以他的工資水平,想喝點好的,汾酒、茅臺那也是喝得起的。

可他就樂意買那便宜的景芝白乾,過日子,他心裡還是有點數的。

一個人的工資兩個人花,他還得把自家的傻妹妹給拉扯大。

“您要是不樂意喝,那這瓶開了的我帶走!”

林放起身假裝要把開啟了的金獎白蘭地給拿走。

“別!別!”

何雨柱立馬變了臉色,他粗皮糙臉上迅速堆起笑容,攔著林放道:“樂意喝,我怎麼能不樂意喝呢?得嘞,這菜還剩了那麼許多呢,咱們接茬吃著!”

……

接下來的幾天,林放的生活重新回到正軌。

供應部那邊,暫時沒有抽掉過林放,吳文斌也沒來傳過什麼訊息。

林放也沒有想過主動打聽,沒人來找,他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有滋有味的自顧自生活。

這天,林放早早的下班回來,推車路過中院,意外的看到秦淮茹居然在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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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時都是一早一晚的做這些,這個時間站在中院裡洗衣服,表情也不太好的樣子,林放估摸著,她應該是遇到什麼事了。

林放當即推車過去,問道:“秦姐,忙著呢?愁眉苦臉的,遇到什麼難處了?”

“放子……”

轉身看到林放,秦淮茹眼眶一紅,眼淚忍不住的就要往下掉。

林放見狀,立馬確定,秦淮茹怕是遇到了不小的困難。

平時都住一個院裡,林放也沒見秦淮茹家裡有什麼狀況。

估摸著,秦淮茹也是突然遇到事兒了。

林放便給她使了個眼色,道:“秦姐,彆著急,我先把車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