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嘲諷道:“您可真張得開這張嘴!人於姐嫁到你們家,又不是白吃白喝。

工資上繳,家務全做,晚上還得跟您睡一張床。

到了到了,您還管人要錢。我問您一句,您配嗎?您配個幾把!”

“你……你怎麼罵人呢?”

閻解成平時總馱著的背都挺直了,他狠狠的瞪著林放,試圖展示幾分兇姓,

可老閻家除了街溜子閻解曠,都是沒打過架的,

他狠了半天,也就憋出一句話:“你信不信我找一大爺、二大爺治你!”

“嗤……哪怕你給我一拳,我也覺得你夠爺們!找一大爺、二大爺,

你怎麼不去找你爹呢,他還是三大爺呢!”

林放不想再說什麼,推著車直接離開。

老閻家真的是,算計到了骨子裡。

也不怪何雨柱有事沒事兒總愛拿他們家人開刷,這乾的事兒真是不上臺面。

“你大爺!”

閻解成等林放推車進了中院,這才低聲罵了一句,掀開門簾進了西廂房。

屋裡,包括閻埠貴在內的一家人都在桌邊坐著。

林放罵閻解成的一番話,這一家人都聽見了,只是卻沒人出去幫忙。

閻解成看到一家人全都坐的端端正正的,一個不落,

他忍不住抱怨道:“剛剛林放那小子罵我的話,你們聽見沒?

那多難聽啊,你們也不說出去幫幫我!”

“他罵你,你聽著就完了,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閻埠貴皺著眉頭道:“你總不能跟他對罵吧?你罵輸了,更丟臉。

罵贏了,你以為後院的聾老太太能輕饒了你?

那林放可是他的寶貝孫子!你看整個院裡,誰敢招惹他?

以後見著他,你繞著點走不就完了嗎?”

閻解成聽了這話心頭很不舒服,可他也不敢跟他老子嗆聲,

乾脆悶不吭聲的往凳子上一跨,算是坐下了。

“我還有話問你呢!”

閻埠貴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閻解成,他又道:“你跟於麗這麼說的?

她答應了沒有?錢呢?”

“錢什麼錢呀!”

閻解成沒好氣的道:“爸,於麗的情況您又不是不知道!

她的工資跟我一起都是上繳了的,每個月兜裡能剩五毛錢就不錯了。

您一張口,就問她要五十,她哪兒弄去?”

“她拿不出來,她可以回家去要!”

閻埠貴冷靜的道:“實在不成,她不是住在聾老太太那兒的嗎?她還可以跟聾老太太借!”

“爸!您開什麼玩笑?”

閻解成都氣笑了:“整個院裡誰不知道,聾老太太以前都靠一大爺、一大媽養著,

她有什麼錢啊?”

“她是沒有。”

閻埠貴肯定的點了點頭,又扶了扶眼鏡道:“可林放有啊!

你可別忘了,他從街道上領了一大筆撫卹金!五十塊錢算什麼?”

閻解成一聽這話,坐正了身子道:“這麼說,有戲?”

閻埠貴點頭道:“那還用說?你抓緊點兒,趁著還沒離婚,多催催於麗。

要不然,等你們去街道辦了手續,這錢可就要不到了!”

,!

“哎!”

這回閻解成答應的就痛快多了,他道:“您就瞧好吧!”

林放推車進了中院,就見西廂房趴在窗戶口的一個小腦袋一陣搖晃,

沒一會兒,棒梗就掀開門簾跑了出來。

“叔!您回來啦?”

“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