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了金不借,接下來的行動就沒有了顧慮,格外順利。 剛才的響動已經驚起小樓裡的人,嘰裡呱啦的東洲語慌亂響起,對面二層小樓的醫生也衝到院子裡。 唯獨三層病房沉靜如初,甚至沒有亮起一盞燈。 “繼續搜。”蘇遠眉毛也沒抬一下,冷冷說道。 慌慌張張衝出來的醫生還沒有來得及施展開武器,就被大黑和金不換通通收拾掉,金不借也衝上前去洩憤地踢兩腳。 最後交給蘇遠打包,扔在院子裡,臉上的恐懼之色還未消除,面面相覷。 蘇遠順手將對面樓裡跑出來的醫生一併封印,所有敗類扔到一起。 大黑一一推開辦公室的門,搜尋漏網之魚。 寬大的會議室裡,黑板上釘著十來張照片,鏡頭一一劃過,其中就有早餐攤那個挾持者齊海,照片上畫著血紅色的大叉。 大黑雙目猩紅,這是因為他的大意而死去的人,如果自己再仔細一點,也許可以早點發現端倪,救下他。 一個叫齊海的無辜的可憐人。 東洲人陰謀裡早已選定的犧牲者。 大黑垂在身下的拳頭緊握,身體因激動微微有些顫抖。 金不換的手臂覆上了他的肩頭,“謝謝你救了我弟弟,你很棒。” 大黑轉頭看著金不換誠摯的眼神,帶著真實的謝意和鼓勵,“嗯,我會為他報仇的。” 他們一路挺進,抓出了躲在門背後的偷襲者,藏在桌子底下的偷生者,拿著武器卻瑟瑟發抖的膽小鬼,還在將不明液體注入活體動物的變態試驗狂。 片刻之後,兩棟小樓清洗一空。 青山醫院的所有醫生都扔在了中間的院子裡。 蘇遠四人慢慢地走到他們面前,如同死神降臨,每個忍者臉上都流露出極度恐懼。 “你們很弱。”蘇遠毫不留情地諷刺道,“不過東洲人一直以詭計見長,戰鬥確實不是你們的強項。” 封印裡的人低下頭神色不明。 “所以,樓外的七星陣是誰佈置的?你們,可沒有這個水平。” 幾個人頭埋得更低了,蘇遠也沒指望他們回答。 “病房裡的人被咒術強行洗腦,他們甚至忘了自己是華國人,會說華國語,被你們強加進東洲的傀儡文化,用來當成擾亂視聽的犧牲品,比如,齊海。” “我會救他們”蘇遠再次說道。 幾人面無表情,青山醫院的暴露,他們已經做好死亡的準備,因為活下去可能會面臨更嚴重的處罰。 只用眼神瞟了瞟病房樓,便又低下頭。 蘇遠笑了,不屑地笑:“東洲人的詭計都上不了檯面,幼稚。” 看著面露不解地囚犯,他手往病房樓一指:“剛才你們中間十二個人的目光看向了這個房間,也為我省了些事。” 在囚徒震驚絕望的眼神之中,手指向的病房三樓角落裡的房間,一道符咒隨之而出。 房間門口發出一道八卦形波紋震盪,可蘇遠的符咒卻如入無人之境,直接穿過陣法,衝入房間之內。 “啊!”隨著一道驚呼,蘇遠手一收 ,一個面容精緻的小姑娘落到院子裡。 跌坐在地上,眼神怨毒地看向蘇遠,手不停地結著法印。 “你......”大黑驚呼,指著地上面容熟悉,神態判若兩人的女孩,“你是那個女學生。” 小姑娘給他一個看傻子的表情。 蘇遠手虛虛往下一按,“別搞這麼花裡胡哨的東西,你那陣法在我這裡可以說叫不堪入目,別急,待會兒讓你見識什麼叫陣法,你有的是時間研究。” 手指翻飛的小姑娘停了下來,因為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手虛空一按,她連陣法結印都辦不到。 看向蘇遠的目光是歇斯底里的瘋狂和恨意,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小姑娘神色猙獰,咬牙切齒地問。 “呵呵。”蘇遠輕蔑一笑,“自以為是的忍者,你自認為隱藏在病房裡是的好主意,就算這些蠢材全軍覆沒,你還可以透過咒術操縱樓裡的病人。” 計謀被一語道出,小姑娘眼神一暗。 “可金不換之前查過,三樓是基本被完全洗腦的病人,而我卻感覺到你那房間的氣息有異常,雖然你掩蓋得很好,可和三樓的其他病人還是有些微區別。”蘇遠笑著說。 “卑鄙的華國人。” 蘇遠眼神都沒給她一個,“說道卑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