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嫌棄小女子的畫作不過爾爾,不足以入您的眼?”

何瑾意有所指,但這話中的譏諷之意她多是衝著她自己去的,前世何瑾與紀羲禾書信往來,沒少賦詩作畫寄情抒意。何瑾詩作書畫全由陸韻之親授,饒是稱不上曠世之才,卻也足以讓人眼前一亮,稱讚上三兩句。

不待紀羲禾進酒,何瑾就自個兒痛飲一杯。

“到我了,公子。”何瑾又取一副牌,牌面曰:善書者巨觴。

“公子,此次歸你飲了,”何瑾笑意嫣然,她已有五分醉意了。紀羲禾善書,在前世這是眾所周知之事。

紀羲禾面色愈沉,何瑾催促,他眼中已沒了笑色,卻是飲酒入肚。而何瑾那頭卻是自顧自地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囫圇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