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件事就交給臣來作吧,大王和虎豹騎留守在此即可,臣帶著虎衛軍去支援夏侯將軍。”典韋道。

曹孟德道:“不行,虎衛軍雖然精通刺殺,但是在平地上和大軍作戰,絕對不可能取勝,一旦被包圍,就很難突圍。只有虎豹騎和虎衛軍相互配合,才能發揮出更大的優勢來。”

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裡響起了一聲刺耳的鳴笛,原地待命的大軍紛紛緊張起來,手中都緊緊地握著兵器,目光注視著四周。

緊接著,眾人又聽見一聲刺耳的鳴笛聲,此時曹孟德的座下戰馬絕影也開始變得焦躁不安,不僅如此,他身邊大軍中的所有馬匹都開始變得有點焦狂,不停地發出一聲聲嘶鳴,那聲音似乎是一種莫名的恐懼,似乎預示著有什麼讓他們害怕的東西要來了。

“啊!”一個騎兵被一匹焦躁的馬給甩了下來,那匹馬猶如脫韁之野馬一般,快速地跑進了叢林深處。

而此時,大軍中所有的馬匹開始變得尤為狂躁,恨不得馬上離開此地。

曹孟德剛穩住了座下的絕影,便又看見幾匹戰馬甩下了幾名虎豹騎的騎兵,瘋狂地跑走了。

士兵們也因為馬匹給帶來的狂躁,變得恐慌起來。曹孟德的周圍都是士兵,他們拿著手中的兵器,東張西望,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恐懼,不是因為看見了什麼而害怕,相反,正是因為不知道害怕的是什麼,而兀自猜測而變得恐懼。

“笛……”

第三聲刺耳的鳴笛聲響了起來,只是,這一次不再是短暫的笛音,而是一個長長的笛音,久久未散。

曹孟德茫然四顧,卻尋不到任何一個人,他見後面的騎兵也開始跟著焦躁不安起來,便扭頭說道:“穩住陣腳……”

“有人!沼澤地中有人!”一個士兵指著前方大聲喊了起來,打斷了曹孟德的話。

此聲一出,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沼澤地中,看到正前方的沼澤地裡,一個人正踱著步子,嘴裡吹著一根短笛,正閒庭信步地朝他們走來,而且在他的身邊,毒蛇排成了兩排,像是被檢閱計程車兵一樣,昂著頭,從那潛水中向前遊動,扭動著軀體向著曹孟德這邊而來。

“魏王殿下!某在此恭候多時了!”那人挪開了短笛,停住了腳步,站在遠遠的地方,朝著曹孟德拱手道。

“你是何人?”曹孟德聽後,大吃一驚,見那人的周圍全是毒蛇,便急忙問道。

“在下乃燕國破賊校尉白宇,奉軍師之命。特在此恭候魏王大駕!”拿著短笛的人回答道。

曹孟德皺起了眉頭,他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算準他會從此處透過。他聽白宇口中說奉了軍師之命。便問道:“你口中軍師乃是何人?荀攸?郭嘉?還是荀諶、許攸?”

白宇笑道:“都不是,乃我燕國三軍總軍師賈詡是也。”

“賈詡?賈文和?居然是他?他不是在薊城嗎?難道也能算準我會從此處透過?”曹孟德冷笑了一聲,打死他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正不知不覺進入了敵人設好的圈套,更加的不願意相信。

“魏王殿下真是孤陋寡聞啊,我燕國三十萬雄兵現如今已經全部南下,現在。軍師應該已經攻入青州了吧……”

“你……你說什麼?”曹孟德大吃一驚,立刻意識到了什麼。

“魏王率領魏國主力在這裡和西涼兵以及我家主公交戰。軍師見魏國後方空虛,便率領十數萬大軍,以韓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