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了,他也犯不著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去公然和手握重兵的涼州刺史作對。

他的手臂被林南抓的隱隱生疼,他的臉上更是顯示出來了一番痛苦之色,當即叫道:“侯爺侯爺,我知道是我對你不起,可是我也是被逼的,我一個個小小的黃門侍郎能有多大的權利啊。侯爺用六千萬的錢買一個遼東太守的職位按理說是萬無一失的,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周慎那傢伙從中橫插了一槓,在中常侍張讓面前說侯爺是盧植的心腹,張讓恨透了盧植,一怒之下,便給侯爺安排了一個縣令的職務。我自覺對不住侯爺,便極力向張讓說侯爺的好話,這才讓張讓又給侯爺封了一個都鄉侯。何況遼東地處偏遠,不去也罷,雖然只是個陳倉令,可好歹有個都鄉侯的爵位,也算是物有所值了,還請侯爺明鑑。”

林南聽完這話之後,便鬆開了左豐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因為當時沒有和周慎等人一起簽下那個誣陷盧植的罪狀,會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麻煩,更沒想到周慎會如此對待自己。他明白了這其中的真相,不禁便把怒氣撒到了周慎身上了,恨恨地道:“周慎,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為你作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左豐急忙道:“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周慎的錯。小人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又怎麼敢和財神過不去呢?侯爺,這次車騎將軍皇甫嵩率領十萬精兵要來涼州平叛,已經是破虜將軍的周慎也在平叛的軍隊當中,侯爺可以當面和周慎對質,到時候侯爺就會知道。小人說的是句句實話了。”

林南道:“媽的,沒想到這傢伙已經是個將軍了。左大人,我錯怪你了,剛才有所冒犯,還請左大人多多海涵。”

左豐笑道:“侯爺嚴重了,如今侯爺已經是朝廷炙手可熱的人物了,雖然是暫代涼州刺史一職,但小人相信侯爺的前途一片光明,說不定等平定了叛亂之後。侯爺就可以再次以功勞進京做官呢,到時候小人還要多多仰仗侯爺呢。”

林南也笑了,沒想到左豐還是挺會說話的,他當即道:“聽說左昌是左大人的同宗兄弟,我……”

左豐道:“左昌勾結羌胡叛亂,罪有應得,左氏宗族中已經沒有這號人了,侯爺不必多慮。何況我和左昌只是泛泛之交。又怎麼及得上和侯爺的交情呢?”

“呵呵,說的好。左大人,不如暫且留下來,讓我設下酒宴款待一番如何?”

左豐道:“不了,我已經傳達完了聖旨,也是時候回去了,何況侯爺軍務繁忙。我又怎麼能勞煩侯爺呢?小人在京中等候侯爺凱旋的好訊息,到時候小人親自在白雲閣宴請侯爺。”

“那好吧,那我就不強留了,左大人一路慢走。”

“侯爺請留步,小人告辭了。”

左豐走後。林南便去陳倉城內進行了一番視察,安撫了一下受傷計程車兵,對士兵也是噓寒問暖的,由衷地做到了關心下屬、體恤士兵,在軍營裡博得了一番好評。

昨天的一場激戰使得叛軍損兵達到萬人,這無疑給了叛軍一記重擊,加上天氣寒冷,後勤的糧草短缺,使得叛軍陣營裡都萌生了退意。

叛軍一直駐紮在陳倉城五里外的山道中,那裡原來是陳倉百姓居住的地方,自從百姓撤向長安一帶之後,便荒廢了。當叛軍來了以後,便佔據了原來百姓的居住地,並且加以擴建,砍伐了周圍的大片山林,紮下簡易的帳篷,從山道中一直綿延出去。

叛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