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管?”冷仕則沉眉反問,向來溫柔的眸子裡隱隱透出幾分傷心。

安佳人的心劇烈起伏著,一時被噎住。

從小到大,她喜歡帽子,她就會有一整面牆的帽子。

喜歡好看的裙子,整個夏天,她衣櫃裡的漂亮裙子,一天換三套都穿不完。

她喜歡什麼,到她面前的都是她房間的極限,但絕不是二哥購買力的極限。

二哥的錢哪裡來?

冷家雖然是醫藥世家,比不上傅家這樣的頂級豪門。

但錢,也不在世家的考慮範圍。

他們生活低調,不是因為缺錢花,只是生活習慣使然。

安佳人深吸一口氣,緊緊攥住自己的褲子。

“二哥說這些做什麼,我已經結婚了,過成什麼樣,和你沒有關係,我見你,只是因為聽說你在找我,我希望你不要再找我,我過得很好。”

安佳人幾句話,就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拉到陌生的境地。

但冷仕則是下定決心不放她離開,放任她再次消失。

就算她結婚了,他也有的是手段讓她回他身邊來。

“冷嘉仁,你騙不了我,如我這般優秀的人在這裡打過板,我不信你會選個這麼差的男人結婚。”

安佳人喝一口茶,將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生氣道:“你要自欺欺人,我有什麼辦法?”

冷仕則:“現在,給你男人打電話。”

安佳人:“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

冷仕則:“那就是沒結婚,沒結婚就回來,和我結婚。”

安佳人:“我是你妹妹,你想什麼呢?”

“又不是我親妹妹。”冷仕則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繼續道,“再說了,我們之間,早就不是兄妹了。”

剛緩和一點的氣氛,在你一言我一語中變得劍拔弩張。

明明是兩個中年人,鬥起嘴來,活脫脫熱戀期男女,動不動就氣上了。

安佳人不說話,躲閃的眼神盯著桌面上的糕點、茶杯看,根本不敢和他對視。

“這些年都跑哪裡去了?”他聲音放緩,既然沒結婚,那就好辦多了。

“你不要管我的事情,我說了,我只想自己過,你不準找我,否則我死給你看。”

安佳人發了狠,這麼耗下去,她得不到想要的結果。

她扯下脖子上的絲巾,之前住院做手術的疤痕,毫無遮掩地展露在他眼前。

她不顧冷仕則冷下來的臉,威脅道:“我說到做到。”

那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從鎖骨向後,足足有五厘米長。

冷仕則咬牙,心好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一般疼,呼吸不暢。

以前的嘉仁那麼怕疼,她怎麼會變成今天這樣?

她以為這樣,他就會放棄嗎?

不可能。

談判,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爭取最大的利益,也是他的目的。

冷仕則以退為進,“你只回答我一個問題?老實回答,我就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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