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生怕被人聽去似的。

令蕭嬋奇怪的是。

這魏國跟曹國都隔夏侯甚遠,這位貴公子,是怎麼知道魏國皇室辛密的?

竟然連人家公主和自己皇兄有染的事都瞭如指掌?

“和哪位皇兄有染?”蕭嬋好奇地追問。

“魏大皇子,還有魏三皇子吧,這兩位皇子在魏國可是舉足輕重,不出意外的話,未來的魏皇必定是他們二人其中之一。”

魏大皇子?此次帶領學子前來夏侯大比的,不正是魏大皇子嗎?

他來的時候,還帶著小妾呢,只可惜那小妾死在了呂國皇子的床上。

“這傳言都已經傳到你耳朵裡了,這魏國公主居然還安然無恙?”

皇室的威嚴豈容他人肆意踐踏?這魏國公主與自己的皇兄有染,這要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這魏皇難道會坐視不管?

“那是因為你有所不知,這魏國公主的母妃貌若天仙,深得魏國皇上的寵愛,這位魏國公主的容貌不但繼承了她母妃的絕世容顏,而且還才華橫溢,聽聞在魏國,想要求娶魏國公主的人,那可是在皇城要排隊好幾圈的。”

蕭嬋如鯨吞牛飲般,一杯又一杯地將酒灌入腹中。

貴公子見她如此興致盎然,更是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其實,魏國公主與自己的皇兄有染,這都算不得什麼。”

跟自己的皇兄有染都不算什麼?蕭嬋柳眉一挑,心中實難苟同。

貴公子卻又石破天驚地道:“聽聞這魏國公主還妄圖爬上魏皇的龍床。”

蕭嬋:“......”

“是不是覺得難以置信?”貴公子問蕭嬋。

“你確定,這些並非你信口胡謅?”蕭嬋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貴公子霎時面露慍色:“你若這般質疑我,那便無需再聊了。”

蕭嬋見狀,只得緘默不語。

“不過流言蜚語嘛,終究是捕風捉影,其中究竟有幾分可信度,全看人心的險惡程度了。”

“這魏國與曹國的流言你皆知曉,那關於夏侯的,你又知曉多少呢?”蕭嬋主動為貴公子斟滿酒。

貴公子望著杯中酒,突然便索然無味:“我將你視作知己,你卻妄圖謀害我?”

蕭嬋眉頭緊蹙:“何出此言?”

“你欲透過我探知夏侯的隱秘,你不就是想加害於我?”貴公子說得振振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