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請顏旗主開門迎接!”那女子高聲回道:“正是本旗主在此!你是哪裡來的閒人?敢到赤焰坡耍詐!”下面的路橋蔭等人都是一愣。小靈子小聲對吳秋遇說:“這個女旗主真有脾氣,竟然連大長老的面子都不給。”喬三哥回頭看了一眼路橋蔭,見他臉色難看,不敢再請示,直接喊道:“顏旗主,剛才已經把大長老的腰牌給你們看了。路大長老在此,快快看門哪!”顏祺身邊有人喊道:“憑你也敢冒充路大長老?你能活著到此,說明你也有些本事,我們不想隨便殺生,留你一條性命。快滾!”

路橋蔭帶人往前走了幾步,高聲喊道:“顏旗主!我是護法大長老路橋蔭!你可以開門了!”顏祺等人忽然看到下面又冒出幾個人來,樣子看不清,人數大約七八個,更提高了警惕。顏祺旁邊的那人又喊道:“你們還有多少人,都出來!還想躲在暗處是詐麼?”路橋蔭見上面的人根本不搭理自己,有些惱怒:“顏祺!我是路橋蔭!你快快開門,剛才的事我不會計較!”顏祺聽到路橋蔭的喊話,愣了一下,又把手裡的腰牌看了一下,衝著下面說道:“別以為你們模仿了路大長老的聲音,就可以矇騙本旗主!我勸你們速速離去,免丟性命!”路橋蔭怒道:“顏祺,你幹什麼?!”彭玄一上前喊道:“顏祺旗主,你竟敢對大長老如此無禮!難道你也反了不成?!”顏祺說:“你又是誰?”彭玄一說:“我是青衣堂前任堂主彭玄一!”顏祺笑道:“哈哈,你們也太沒分寸,竟然連死人都要冒充!”彭玄一叫道:“你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死。”顏祺旁邊的人說道:“你現在是沒死,再糾纏下去就離死不遠了。還不快滾!”小靈子和吳秋遇聽著雙方喊來喊去,莫名其妙,只覺得很有趣,便真像看熱鬧一樣看著。

彭玄一等人在關下無計可施,急得團團轉。路橋蔭覺得顏祺等人是故意刁難,成心拿他們取樂,氣得暴跳如雷:“顏祺!顏祺!你好大的膽子!”喬三哥繼續喊道:“顏旗主,真的是路大長老在外面!我們有十萬火急的事要趕回總壇面見教主!你不要再開玩笑了!”顏祺說:“你們越說越離譜了!教主離開掛月峰多時,我這個旗主都一年多沒見過教主了,你還十萬火急去見教主?我勸你們省省吧,別費口舌了!再不走,我們可要放箭了!”很快十幾個弓箭手冒了出來。

路橋蔭和彭玄一真是無奈呀。彭玄一這幾年一直幫著司馬相和路橋蔭辦理秘密差事。尤其是最近一年,除了去賀蘭山尋找賀蘭映雪,就是帶人在府君山斷崖下保護教主。青衣堂堂主的位置都安排給了康奇接替。因此,教中的很多人都以為彭玄一已經死了。教主司馬相,因經脈淤塞導致內力漸失,近兩年功力已降低了五六成,他擔心教中欲行不軌之人看出來乘機作亂,便隱身府君山崖下山洞修煉,離開掛月峰總壇確實有一年多了。彭玄一沒死、教主秘密返回掛月峰,這兩件事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烈火旗不是司馬相的嫡系,不知情也在情理之中。這兩件事現在還真沒法解釋清楚,因此路橋蔭和彭玄一很無奈。

彭玄一忽然瞥見小靈子,知道她人機靈主意多,便走過去試著問道:“小靈子姑娘,你看這……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小靈子剛才已經大致聽明白怎麼回事,笑著說道:“他們不知道彭大哥你還活著,也不知道司馬教主已經回到總壇,那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