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咱們北冥教著實不利。”教主和大長老都這麼說了,彭玄一無話可說。路橋蔭吩咐道:“鮑大勇,你速速回去,嚴密監視曾梓圖和吳秋遇的行蹤,他們一有動靜馬上回報。”“屬下遵命。”鮑大勇拱手施禮,退了出去。

路橋蔭對司馬相說:“教主,胡大寧留不得。他素與魏都等人交厚,如今又現身曾家,恐怕早晚是個禍害。”司馬相說:“你去安排吧。”路橋蔭說:“一般屬下對付不了他,至少得有一兩位長老或是巡查使出面才行。”司馬相點了點頭:“可以。”路橋蔭又說:“還有吳秋遇,教主您看……”彭玄一欲言又止,看著司馬相。司馬相心不在焉地說:“你們看著辦吧。一旦他跟曾梓圖走得太近,格殺勿論。”“這……教主……秋遇兄弟他……他親手打了曾梓圖一掌,解了咱們總壇之危,他們怎麼可能是一夥?”彭玄一聽到教主也要對吳秋遇下手,急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路橋蔭不悅地說道:“難道教主平定總壇叛亂全靠他一個人麼?而且他打那一掌的時候,未必知道那是曾梓圖。你別忘了,他在獨樂寺可救過曾家的人。”彭玄一不想與他爭執,雖然心中鬱悶,但也不再言語。司馬相對彭玄一說道:“玄一,你親自安排一下,儘快查清曾梓圖家人的下落。”彭玄一起身領命:“是,教主。”

吳秋遇和小靈子在客棧等待丁不二的訊息。忽聽外面有人敲鑼叫喊,二人心生好奇,便出去看個熱鬧。卻見客棧門口站了不少人,一個粗大漢子手提銅鑼在街上邊走邊喊:“觀音閣鬧鬼是誤會,實為蝙蝠作祟!獨樂寺的觀音菩薩仍會保佑大家,望大家口耳相傳!”小和尚雲奇跟在他後面,耐心地向路人解說。

小靈子笑道:“獨樂寺的和尚倒不愚鈍,竟能想出這個法子來闢謠。”小和尚雲奇抬頭看見吳秋遇和小靈子,興奮地跑過來:“兩位施主住在這裡?”吳秋遇點頭問道:“蝙蝠的事處理好了?”雲奇說:“嗯,觀音閣的門窗已經懸掛黃布封堵孔隙,只留半扇門口,有師兄弟輪流看守。”吳秋遇問:“那兩位大師走了嗎?”雲奇說:“無涯師伯難得來到薊州,可能要多留幾日。慧明禪師今日留下陪師伯講禪,明日回去。”吳秋遇問:“少林寺到此路途遙遠,慧明禪師只住兩日就走?”雲奇說:“少林寺不遠啊,慧明禪師常來獨樂寺講禪,當日便可往返。”吳秋遇驚奇道:“慧明禪師的輕功如此厲害?就算是丁大哥的千里獨行追風架子,恐怕也不能當天從薊州趕到少林寺。”雲奇說:“那可能是他路徑不熟。對我們來說,這並非難事。”吳秋遇更加驚訝:“獨樂寺的師父們都如此厲害?”雲奇愣了一下,含糊笑道:“嗨,沒什麼啦。昨晚有勞施主了,有空還到獨樂寺看看。住持師父也要感謝你們呢。”吳秋遇愣愣地點了點頭,見小和尚說得輕描淡寫,不由得半信半疑。他聽說過少林寺和尚武功厲害,沒想到獨樂寺的僧人也有如此傳奇。

雲奇小和尚跟著敲鑼的漢子繼續前行解說。小靈子小聲道:“這小和尚倒真能吹牛。從薊州到嵩山,還當天往返,他們能飛呀?”門口眾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倆。吳秋遇趕緊拉著小靈子走回客棧。小靈子不服氣地說:“我就是不信嘛。”吳秋遇說:“我也在納悶呢。我見過少林寺的了改大師,也聽他說過主事的了渡大師,沒想到少林寺的住持竟然叫慧明禪師,不知是怎麼個輩份。”小靈子驚訝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