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說,徐紅梅的腦袋裡跟高壓鍋似的,嗚嗚的在叫。心裡卻真是生氣了,而且氣得不輕,孩子都兩個月了,兒子竟然這麼不負責任。

林嫣然和秦晴一樣也想歪了,這再下去就是sī事了,她們就不方便介入,趕緊找了一個藉口,跟李煦打招呼就離開了,不過李煦從父親那拿了錢,追到她們把盛世豪宅的那棟別墅鑰匙和錢都交給了她們。

徐紅梅還需要選麼,兒子都跟人家生米煮成熟飯了,這樣的兒媳也不錯,自己又能抱孫子,不過是不是早一點了?可是自從李煦將一大家的親戚組合起來,拿出自己的錢,證明了自己的成績,就再也沒把他當孩子看,本來又是農村人的徐紅梅和李長富觀念也沒有那麼僵化,農村裡18、9歲結婚的多著呢,先結婚後拿結婚證唄,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委屈人家京城來的小丫頭。不過在知道了歐陽綰綰父母雙亡的身世後,徐紅梅更是母愛氾濫。著未來媳fù跟女兒簡直沒區別了。

到了晚上李煦和父親就明天的家族會議討論到很久,都快11點了,李煦一看,歐陽綰綰竟然還在?

“媽,你不會是讓這傢伙待在我家吧?”

“你這個hún小子,我待會再給你算賬,綰綰今天就跟我睡,她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你別想再欺負人家,哼,等會再跟你算賬!”徐紅梅氣不打一處來,人家女孩兒都跟了你,你還這個態度,看來要找時間開導一下兒子。不過目前最重要的是關心綰綰。

“啊”李煦看著母親把歐陽綰綰摟在懷裡,看著兩人的樣子,頓時無語:感情這兩人是母女,我是外人啊?

“小雅來了,也沒見你這樣”李煦嘀咕了一句,被徐紅梅聽到,立刻拿起一個抱枕砸在李煦臉上,“你個hún球,從今天起,沒有什麼小雅,大雅,就是嫣然和晴兒也不準在我跟前提,就是綰綰了,從今天起綰綰就是我的女兒,誰要是敢欺負她,哼,我拔了他的皮。”

李煦一頭冷汗,嚇得拍拍屁股就跑,老孃發威,那一般人招架不住。李長富幽怨的看了一眼跑的跟兔子似的兒子,自己拾掇拾掇搬去書房睡了,老婆這是有了媳fù忘了兒子,連老公都不要了。李長富那個悲哀啊

歐陽綰綰在徐紅梅的懷裡哭了起來,“從今天起綰綰就是我的女兒,是要是敢欺負她,哼,我拔了他的皮。”徐紅梅的話,讓這個從小就沒有母親的歐陽綰綰找到了缺失已久的母愛。她的心裡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溫馨:這就是媽媽麼,綰綰也有媽媽疼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母親感覺,歐陽綰綰哭得稀里嘩啦,哭的徐紅梅那個心疼啊。眼圈紅紅的,淚水也止不住的滴在歐陽綰綰悽美的臉頰上。

“阿姨,我真的可以叫你媽媽麼?”

“可以,當然可以,阿姨就是你的媽媽!”

歐陽綰綰,抱緊徐紅梅的腰,抽抽泣著叫了一聲從未叫過的“媽媽”

“哎!哎!哎!”徐紅梅流著淚笑著連應了三聲,“孩子苦了你了,阿媽媽以後一定不讓你再受一點委屈。”兩個女人像決堤的長江大壩,哭得是稀里嘩啦,只一天不到的時間不得不感嘆這錯誤,真是個美麗感人的錯誤。

忽然徐紅梅取下手上的戒指,“綰綰,這是老李家的傳家寶,現在我就提前交給你了,媽媽給你的見面禮。”

“這,這太貴重了,綰綰不能要。”

“傻孩子,你是我女兒,媽媽有什麼不能給女兒的?”那是一枚小巧的紅寶石的黃金戒指,像一朵小小的蘭huā,紅寶石的huā蕊,邊上右6個芝麻粒大的黃寶石。戒指的裡面刻著一個小小的章印:李氏。

歐陽綰綰握起手,放在心口,感受著那從未有過的感覺。忽然她也摘下自己脖子上的項鍊,“媽媽,這是我媽媽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今天綰綰把她送給你,你就是綰綰的媽媽,唯一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