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他就懂得,除了婚姻還有更重要的東西。在她看來婚姻就如同去菜場買菜,誰都想挑更好的。此時的蘭思然就如同沒有多少錢的顧客卻得到了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擁有整個菜市場的機會

雖然比喻有點簡陋,但是最為形象不過,不管李煦現在是整個菜場還是菜場的大老闆,蘭思然似乎找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一切,她不再是學校裡那個懵懂無知的少女,不再是那個會畏懼李煦那看似“嚴厲”的三好學生。或一個直接或者厚黑的說法,她是個有野心的女人,以前因為自己的圈子太小,視線所及的地方或許都沒有離開地海市,沒有離開父母的口述,而如今她的身邊就有一個對她“情有獨鍾”的年輕俊傑,一個站在最高舞臺的傳奇,將來他的步子甚至會更遠,中國或者整個世界。

李煦連續推開的兩扇門都沒有關,這是巧合?

蘭思然這裡是必須要來的。這手棋既然已經下了,就不允許後退,落子無悔。曾經做決定的時候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李煦的心裡反覆的問:為了一個女人去苦心積慮的謀劃這一切值得嗎?

值嗎?

值,本來就光溜溜的回來。大不了在光溜溜的走。有些東西放不下,求一個解脫,李煦就在求一個“解”。

“嘎吱!”

李煦看見蘭思然已經休息了,但是聽見開門立即做了起來,捂著被子坐了起來,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看似惺忪的睡眼,看看遮住雪白豐胸的被子露出了一角。

“還沒睡嗎?”

“嗯,我,我一直在等你,我有事情要說,你能能坐到我身邊嗎?”蘭思然竟然瞬間流下淚水。

是真是假?

蘭思然抱住了李煦,這是一個瘋狂的女人,她不知道李煦那種特殊的情感來自哪裡,自己的魅力?不管怎麼說男人對於女人就是那麼一回事不對嗎?這樣一個優秀的未來,蘭思然知道怎麼抉擇,而且她做了最壞的打算,哪怕是作為交易,這也是自己最接近的樓梯。不放手,不惜一切,今天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晚的賭局,賭注是她自己。

李煦不知道被抱住的那一刻是什麼感覺,似乎很遙遠又似乎近在眼前,似乎一切都是昨天。但是這個寬敞明亮的房間,奢華內斂,充裕著高貴和典雅的房間和記憶中那個只有幾平米的廉價住房有著清晰的區別。是的,這些都不同,但是李煦看到了一個相同的,並且刻苦銘心無法忘記的相同點,那雙眼睛。多少個日夜常常想起,多少個日夜一個七尺男兒攥緊拳頭含著淚醒來的夢,那雙眼睛如影隨形。

一個溼溼的,唇印在了李煦的脖頸。一雙略帶著羞澀和拘謹的纖纖細手,儘管緩慢,儘管顫抖還是抓著李煦的手按在了那個從未被人涉足的雙峰。

猶如電擊。

是夢中?

那初戀的感覺。

像火焰。

死灰的心再燃復活的焰。

溫存的氣息,

不願醒來的麻醉。

相擁,

在夢中。

一切孫莉是清楚地,她對於此尤為的吃驚,對於李煦她自認為非常的瞭解,似乎一個對感情尤為執著,一個內心世界非常堅定的人,他的一切無不彰顯著如此的性情,作為貼身保鏢,對於蘭思然的資料對於他們之間的資訊孫莉是非常瞭解的。孫莉當然不會知道那十年變幻之旅,不會知道曾經守望風雨的戀人,不會知道在狹小的空間裡仰望城市的情侶,更不會知道寶馬車中轉哭微笑的女孩做了別人的情婦。

第一道晨曦透過縷空的窗紗照進臥室的時候,蘭思然睜開惺忪的睡眼,李煦已經不見了蹤影。她沉思了一會兒,笑了。

穿著睡衣坐在花園噴泉前的李煦也笑了。一夜之間李煦的身似乎多了什麼東西,不同與往日的他,也不同於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