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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副怯生嬌弱的模樣，石高野將他從頭看到了腳，他可以理解辛漢宕的心情，這不輸女子的嬌弱秀美，就算衣服遮掩著，他嘗過男色的眼光，也看得出來眼前的俊美少年一定是床上的極品。

石高野聲音忽然溫柔了幾分，「你長得挺美的。」

從沒聽過有人針對他男兒身，竟當面稱讚他美，華清泉臉紅的揮手，「還好而已，還好。」

他的眼光從一開始就不敢與石高野相望，石高野奇怪道：「你講話為什麼一直不看我的臉？」

華清泉僵紅了臉，拖了好些時間，他涉世未深，扭捏的實話實說，一邊說，卻一邊覺得自己的話很失禮，也忍不住的肢體僵硬。

「我說實話，您別生氣。之前您睡著，我沒有這種感覺，現在您睜眼看著我，我覺得。。。。。。覺得。。。。。。您有一種感覺令人十分恐懼，您是個很可怕的人。」

石高野臉色一變，華清泉見他生氣，他期期艾艾的掩臉，知道不善交際的自己犯了大錯。「我說錯話了，請您別生氣，我覺得您好像是一座深不見底的深崖，看不見底度，也見不著亮光。。。。。。」

石高野沉吟一會，才低聲道：「見不著亮光啊。。。。。。」他臉色稍緩，拍了拍身邊的位子。「你來做我身邊，你聲音真好聽，多說些話給我聽。」

一直到夕陽西下了，華清泉才離開，石總管默默的出現，石高野閉上眼睛道：「真是個好孩子，怪不得身世淒涼，好人都是不長命的，像我這種禍害才能活上千年。」

「他哭著說不要辛漢宕再來呢。」總管提了前些日子的事。

石高野睜開了眼睛，「不是說狀況很好嗎？」

「嗯，辛少爺每次都來，上次辛少爺還不准我碰他，他要親自幫他更衣呢！不過他之前住的地方就是辛少爺的鎮裡，可能有些關係吧。」

「去他之前住的地方，把他跟辛家的關係打聽清楚，順便把那孩子的契約拿來，我要看看他的賣身契是寫什麼。」

「是，老爺。」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石高野將華清泉的賣身契約放在桌上，華清泉不識字，只是見了那個紙張，自己又押了掌印，認了出來。「我知道，是賣身契。」

石高野把契約交給了旁邊總管，命令道：「你大聲念出來給他聽。」

石總管一愣，起初面有難色，不敢真的念。

石總管厲聲道：「我叫你念就唸！」

石總管看了華清泉一眼，隨即點頭，遵照著石高野的命令，照著紙張上的字，一行行念出來，「立約人華清泉，無條件賣身進石府為奴，一生一世永不脫逃，石家主人掌有生殺大權，永遠不得反抗。」

華清泉聞言，他臉色青白的搖頭，這豈止是賣身契，簡直是把這一生都賣給了石府，被打被殺都不能有所怨言。

「當初我籤的不是這個，不是。。。。。。」

他籤的是有伍百兩銀兩，石家老爺死之後就可離開的，但是這裡面，沒有提到任何銀兩的事情。

石高野嘴角微挑，險惡的笑容再也藏不住，顯現他心機既深，又是個奸惡無比的人，這張賣身契完全是他的傑作。

「當初你籤的是這個，不識字的人進我石家，籤的都是這一張賣身契，所以一進石家，再也逃脫不了，就算進了官府，有這張契約在，官府拿我沒辦法，底下的人告不了我，更翻不了身。」

華清泉傻愣，身體也在聽聞了訊息後，虛軟了一大半，這就代表他要在石家一生一世為奴嗎？

石高野將他的賣身契收起，交給總管。「所以不識字，很多時候只能任人宰割，就算請了識字的公證人，誰知道這個公證人是否有被買透過，世上只有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