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前的小嘴,華清泉也張開唇,任他掠奪一切,他將臉埋進華清泉的頸項,輕啄著他汗溼的香透肌膚,華清泉發出低聲的呻吟,他的身軀就像全面開放一樣,歡迎著眼前男子的愛撫。

夜色漸深,纏綿的兩人並不知未來有什麼樣的命運在等待著他們。

不曾見過的小僮僕進了大廳,辛總管猶豫萬分地接見這個小孩,只因為這個小孩言語不清,卻堅持要見到辛家總管跟少奶奶才要說到這裡來的目的。

讓他還把少奶奶小請了出來,少奶奶這幾日與少爺吵架,臉色十分難看,他去請時,還差點被一個杯子砸中了他的臉,幸好他閃得快,要不然可要破相了。

「你哪兒來的,小朋友?」

小孩比著門外道:「我是外面酒樓來的,你家少爺到我們那裡。」

辛總管恍然大悟道:「你是春滿樓的人。。。。。。」

小孩子點頭。「是,你家少爺在我們樓裡昏倒了,嬤嬤說叫你們來接少爺回去看大夫。」

辛總管一聽怎麼得了,少爺向來健壯,怎麼可能會昏倒,但是這麼大的事,來人應該不會說謊,他早就說要陪少爺過去春滿樓了,少爺心情不好嫌煩到不必,他早知會出事的話,一從會堅持陪伴。

辛總管立刻望向華巧香,華巧香臉撇向一邊,不作反應。

她自幼被父母寵在掌心裡長大,來到辛家,處處被辛漢宕責罵,因為銀錢都要向辛漢宕要,她不過是多做了幾件衣物,買了些順眼的東西,銀兩不夠,她才要人賣了辛家兩塊地而已,辛漢宕就氣得爆跳如雷。

說什麼那祖地不能賣,當場只怕若無總管進來,他就氣得要打她一頓了。

而且這些時日,他為華家還了些銀兩,擺高了身段,見著她的爹親、孃親也給足了臉色,不過是些銀兩而已,他爹是賭慣了的人,平日牌桌上來來去去,這些銀兩隻是小錢,算得上什麼,他倒比著她鼻子怒罵一頓,說他們華家奢侈浪費、豪賭成性,講的全沒好話,氣得她看什麼東西就摔。

「你家少爺身體這麼差嗎?」

華巧香閒涼地問辛總管,辛總管急忙搖頭。「不,少爺身體很好,一襠四季難得病過一次,不太可能在外昏倒,會不會是這次請宴喝多了酒,主人傳錯了話。」

「那就不必去了,我腳痠,不想走路,你去看看就好。」

腳痠個屁,辛總管罵在心裡,他不知少爺是哪裡瞎了,竟娶了這種女人,連聽見夫婿昏倒,還裝成一臉無事,擺明不想理會辛漢宕,只有他心裡擔憂。

「我這就馬上去。」

跟著小僮,走出門口,辛總管恨恨地朝地上吐了口口水,少爺近來胡塗事幹得不少,第一件最胡塗的事情,就是娶了華巧香。

第二件胡塗事情,就是跟那騙子攪和在一起,他知那騙子長得挺美的,但是為了他跟石家起了些衝突,再加上華家債主上門,這種種傳言,總是對辛家不利。

小僕帶他到了春滿樓,就一溜煙的不見人影,他自己推開了門進去,裡面靜寂無聲,再細聽,好像深處的房間有人在說話的聲音。

他向聲音的來處走去,再細聽下去,竟是辛漢宕的聲音,他敲了敲門,奇怪,不是說他家少爺昏倒,怎麼他家少爺在裡面說話,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人敲門,漢宕。。。。。。別再。。。。。。」

辛總管一聽,更不得了,這是那騙子的聲音,怎麼少爺又跟那騙子在一起,那騙子現在是石家的人,他不在石家,跑出來跟他家少爺私會,這要是被石家給捉到,他少爺有了麻煩,連這騙子都可能被石家打死。

他急忙推門進去,一進房裡,果不其然,他少爺跟華清泉兩人裸身在床上,謝天謝地,幸好少奶奶沒來,她要一來,這豈能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