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尤其未央,在她眼中這花臨鳳是個不折不扣的傲慢之人,這種傲慢可能只是針對她這個公主,可即便是如此,未央也不喜這花臨鳳的脾性。今日,他這麼一工整叩拜,倒讓她一時恍然,這花臨鳳啥時候變得如此世俗了。

“今日,花公子來德清王府有何事?”未央記得自己已經付了那女孩的藥費了,怎得他又來了,難道是來向父親告狀的。

花臨鳳微微勾著嘴角,含著莫名的笑意,回未央道:“自然是沒事,只是最近估布樓進了幾匹上好的料子,德清王前幾日到估布樓定了這幾匹料子,今日是來將成衣送來的。”臨鳳回的順溜,但不算是滴水不漏。

未央尋到了這話的破綻,便諷刺道:“就幾件衣服,還要勞煩花公子親自送來,呵呵,花公子服務周到啊!”

“王爺是估布樓的貴客,禮數自然與其他賓客不同。”臨鳳回的自然,一點偏差也沒有讓未央尋到。

臨鳳一看未央那緊張的神色,便知道未央擔心什麼,他此次來送成衣不假,但最主要的還是來見見南宮漠,其目的便是他想透過南宮漠接觸這邵央公主。

前一段時間,他尋到南宮優,邀他去參加燈謎會,便也是藉機想要見見這位公主,只沒想到南宮優最終回絕了他的邀請,至於為何要接觸這位公主,他現在還無法言明,只是遵照父親臨死的囑託,一定要與德清王府攀上關係,所以這一段時間才在德清王府出現的頻繁,父親囑託的事兒其寓意他不甚明白,但略微猜出一二來。

之所以現在尋到南宮漠,便是聽說這邵央公主最近與南宮漠走的十分親近,所謂的聽說不過是他花重金買通了這德清王府的某個家僕,所以才有了很多有關德清王的情報。

“哼,那今日父親不在,你也見到了漠哥了,怎得還賴在這裡不走。”未央不待見臨鳳,自然語氣也好不到哪兒去。

南宮漠見著情勢,便出聲制止:“未央,不許胡鬧。”

可未央聽不進南宮漠的勸阻,反而變本加厲的咄咄出口道:“難道這花公子還有其他想要見到的人,可惜的事其他的幾位哥哥今日都不在王府。”

未央這般,自然是怕花臨鳳真的尋到父親說三道四,害她再次被禁足而不能出惠蘭軒一步,或遭遇更為嚴重的責罰。

花臨鳳不是個事事遷就的主兒,見未央至此還是一副緊張神色,便冷下面容,道了句:“草民知道公主擔心什麼,可是公主的擔心確屬沒必要的。”

隨後他朝著南宮漠作揖回道:“草民剛才拜託之事,望南宮副將協助。”

“若此事不假,我定然會鼎立相助。”南宮漠也簡單的作揖,回道。

聽了這話,花臨鳳才轉身冷冷睨了一眼未央,無言離去。未央看著那身絳紫色衣衫在眼前飄忽離去,才明白之前說的話是多麼的傷人心。

“妹妹,你今日怎麼了?”南宮漠隱隱覺得自己這妹妹好像對自己隱瞞了一些事情。

“沒什麼,只是看到了自己不喜歡的事情,不高興而已。”她從心底厭惡這種攀炎附勢的事兒,所以見花臨鳳為送王爺一件衣服而卑躬屈膝,便甚覺不爽。

南宮漠不知道這不喜歡的事情是什麼,為了安撫未央的情緒,便說道:“那位花公子之前也不是這個脾性,只是幾年前他父親突然病逝,花父生前經營的各個關係,便轟然斷裂,使得花家一度處於低迷勢態,如今這花臨鳳能重掌花家,確屬不易,他囑託的事兒,也不過是因為近端時間,街市上流行的一種布匹仿造了他家的紋飾,且價格十分低廉,影響了估衣樓的生意,此次來便是拜託父親能夠幫其查證一下。”

“這不是可以讓屬地的府衙查證便可麼?”未央疑惑,怎得要來父親這兒拜託這件小事兒。

“若是屬地府衙能夠核實,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