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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要問問你。”
白蘇心裡一個咯噔,雖不知他要問的是什麼,但看這個情形,也不能是好事。
顧連州在主座前跪坐下來,給白蘇遞了個眼神,讓她湊近他坐下,白蘇乖順的在他右手邊也跪坐下來,心中反覆思慮,早前她可是做了不少有違禮教的事,但顧連州是因她提起畫才興師問罪,那多半就是陸離裸圖之事了。。。。。。
“同為夫說說,你是如何畫出陸離裸/圖?”顧連州好整以暇的靠在幾側,一雙墨玉眼瞬也不瞬的盯著她。
果然如此,白蘇一邊思忖著措辭,一邊道,“妾是。。。。。。是曾見過一兩回光裸上身的劍客,便將陸離的臉放上去。。。。。。”
顧連州本不是欲問這個,但白蘇不打自招,他便不動聲色的繼續問。“那你又是如何知道他胸口有一道疤?”
白蘇騰地張大了眼,“真的有疤”那道疤不過是白蘇胡亂添上去的,聽聞陸離身上果真有這麼一道,也不由的驚奇,但她旋即想到自己還在受審,立刻擺正姿態,做出一副思過的模樣,斬釘截鐵的道,“是趙慶說的,在胸口那兒添條疤,更狂野。”
事實上,這都是白蘇個人想法而已。
顧連州也不說信,也不說不信,只道,“我原本想問的也並非此事,你若是想作畫,尚京六公子豈不是更合適?莫要說你怕權勢,你若是真怕,憑空捏造個美男子也不是難事。說罷,他何事把你得罪了?”
“夫君,真乃神人也。。。。。。”
“揀重點說。”顧連州淡淡的打斷她即將開始馬屁。
白蘇扁扁嘴,“當初你那姬妾不是跑了麼,許是妾長的與俞姬有幾分相類,他便非要捉我回去驗證一番,但當時馬車失控,妾在車中被摔得又吐了一回血,強撐著逃了,回府之後整整躺了數月。。。。。。”
白蘇寫過不少書,雖然都是禁書,但她渲染故事的水平沒話說,一時將這個過程說的悽悽慘慘慼戚,悲切動人,感人肺腑。
顧連州冷聲道,“罷了,日後莫要再畫那些穢亂東西。”
“嗯。妾已經很久沒有畫了呢。”白蘇笑眯眯的道,那形容,直是在說:來誇我呀,來誇我呀。
顧連州無奈一笑,“你不是要作畫麼。”
白蘇知他這是同意了,歡歡喜喜的飄去內室,取來紙筆墨在几上攤平,“夫君,你不如去榻上躺著。。。。。。”
顧連州一個淡漠冷冽的眼神掃過去,白蘇後面要說的話生生被噎在嗓子裡,果斷改口道,“妾是怕夫君累著。”
原本她轉的沒有絲毫破綻,但顧連州一聽那個“妾”字,便斷定她心虛了。指不定,等他真去榻上躺著,她又會想著法子讓他脫衣。
“不累。”顧連州說罷,正襟危坐,“畫吧。”
白蘇鋪平紙,開始動手研墨。
顧連州眯著眼睛看著屋外那一棵綠油油的芭蕉樹,不知不覺便有些出神了,北方正午的陽光熾白刺眼,映照在芭蕉樹上反射出一片片白光,刺的人眼睛生疼。
但一片明亮和綠投到了顧連州清澈的墨玉眸中,令那一雙墨玉眼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子,白蘇抬眼的時候,詫異的從他眼中看見一絲莫名的情緒,被他很好壓抑著的,偶爾不小心洩露的情緒。
還容不得她多想,顧連州已經收回神,轉向她道,“愣著作甚,開始吧。”
他的眼底一如往常的平靜淡漠,這一層假面伴隨他十餘年,即便如今他比平時多了許多情緒,然而一旦遇到棘手的事,他便會下意識的掩藏,依舊不露絲毫端倪。
白蘇心中有數,攤開紙,將毛筆沾飽墨,看了他一眼,開始下筆。
其實,即便顧連州不坐在此處,白蘇也依舊能畫出他的模樣,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