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苦澀的微笑:“有,我!”鎮南方徹底無語了,他索性又坐到了巴音的對面:“你竟然還有多少秘密,一口氣說出來吧。”

巴音搖了搖頭:“沒有了。”

鎮南方問道:“你的功夫是跟誰學的?”巴音說道:“以前在鄉里讀書的時候跟老校長學的。”鎮南方又問老校長叫什麼,巴音說道:“閻峰,不過他後來據說是調回省城了。”鎮南方饒有興趣地問道:“一個鄉小學的校長竟然會功夫?”巴音又說道:“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看到他練拳,便央著他教我,後來他拗不過,才答應的,不過他不讓我告訴任何人。”

鎮南方問道:“他教你的是什麼拳你知道嗎?”巴音點了點頭:“知道,他說是洪拳!”鎮南方笑了:“真沒想到在這鄉野之地竟然還有武術高手!”巴音說道:“高手不高手我不知道,我當時年齡很小,覺得好玩,不過後來養成了每天堅持鍛鍊的習慣,一般不是特殊的原因,我從來沒有間斷過練拳。”

“村裡的人知道嗎?”鎮南方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巴音說道:“不知道,就是阿爸阿媽也不知道,我一般都是尋個沒有人的地方練習。”鎮南方說道:“那晚在虎姑家裡,被你殺死的那個女人是不是也很能打?”巴音眯起了眼睛,好象在回憶那晚的情形。

“那晚我去叫虎姑,她家的門沒有關,虛掩著的,我依稀可以看到她的背影,她正在神位著燒著香。虎姑是拜黃大仙的,你們也看到了,她家的神位上是一張黃紙。”巴音說道。

鎮南方點了點頭。

巴音繼續說道:“我在門邊叫她,可她好象沒有聽見一般,我便依風俗給她‘掛紅’,然後推門走了進去。我走到她的身後,又叫了她一聲,她突然轉過身來,那動作很快,我嚇了一跳,還沒來得及反應,她手中一把刀就迎門向我劈來。這時我才看清,她並不是虎姑!”

鎮南方沒有打斷他的話,靜靜地聽著。

“或許是條件反射,我當時就地一滾,便滾到了一邊,躲過了那一刀,女人並不說話,再次向我撲過來,我閃到了一旁,想扣住她的手腕,但她的速度太快,我根本就沒能夠抓住。你也知道,我手上沒有傢伙,和她硬碰肯定會吃虧。我跳了起來,向她打出幾拳,都被她躲開了,有兩次還差點讓她把我的手給剁了下來。”

巴音說到這裡的時候彷彿心有餘悸。

“我邊打邊退邊問她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可她並不回答,從頭到尾她都不曾開過口。她好象知道我的意圖,出刀越來越快,我開始感到絕望了,我想這一次或許就要死在這裡了。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聽到了鐵器相撞的聲音,還冒出了火花,來的人蒙著臉,我看不出是誰,他一把拉開了我,把我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巴音重新點了支菸。

這是巴音第一次主動把那晚的經過說出來。鎮南方聽得很認真,一直以來他都想問巴音關於那晚的事情,不過他曾經答應過巴音,在沒有建立信任之前不會逼他。

巴音吸了口煙:“我以為救星來了,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道謝便被那人一棍給敲暈了。等到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的手裡握著刀,而那女人已經死了,她的臉也被砍得面目全非,那黑影卻早就不見了。當時我嚇壞了,我手中有刀,身上又渾身是血,我想扔掉刀,離開那個可怕的地方,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到,於是我就成了殺人的嫌疑犯。”

鎮南方輕輕地說道:“你是說你在女人死之前便被黑衣人打暈了,而那女人很有可能是那個黑衣人殺的,然後把刀被在你的手上,嫁禍給你。”巴音說道:“我想是這樣的,不然沒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