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聲音,讓宮遙徵說不出的熟悉。

竟然,真的是他!

那麼,自己的計劃,就要改改了!

“我想問你,認不認識雲雀?”宮遙徵將剔骨刀拿遠了,在宮遠徵震驚的表情中問出了這個問題。

果然,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寒鴉肆的表情變了,他震驚到看向宮遙徵,他如果沒猜錯,這便是宮門的二小姐。

那個連無鋒都對她知之甚少的人,無鋒的資料庫中對她的描述只有廖廖兩句。

“天賦異稟,痴迷藥理。”

至於他為什麼知道她是宮遙徵,因為宮遠徵叫她姐姐啊!

“不認識!”寒鴉肆咬牙。

“哦,那就是認識了!”宮遙徵笑的像個狐狸。

寒鴉肆抬眸,如果不是知道咬舌不能自盡,他現在都想咬舌自盡了。

“她很聰明,至少,她可沒有第一反應就是自殺!”宮遙徵看著寒鴉肆眼中如同實質般的殺意,聳了聳肩。

“但她還是死了,不是嗎?”寒鴉肆似乎用盡力氣一般,聲音沙啞的說出了這句話。

“誰告訴你她死了?”宮遙徵表現的很驚訝,她看向宮遠徵:“你說的?”

宮遠徵搖搖頭,配合道:“沒有!”

他好像知道他姐姐要做什麼了!

這個寒鴉,好像認識雲雀,那麼他,會為宮門所用嗎?

“她還活著?”寒鴉肆一瞬間有些激動,就在這時,宮遠徵眼疾手快的刀尖輕挑,揭開了他的人皮面具。

寒鴉肆那刀削斧鑿般冷峻的面容暴露在兩人面前,寒鴉肆一瞬間知道自己中計了。

宮遠徵拿著人皮面具,笑的得意:“哼,當時卸你下巴時就覺得不對勁了,你的骨骼和你的長相嚴重不符。”

“但是,無鋒的易容面具與佩戴者嚴絲合縫,若不是佩戴者做出過分的表情,還真是…揭不下來啊!”

但他依舊有些希冀的看向宮遙徵,希望她說的是真的。

宮遙徵看著寒鴉肆的臉微微出神,寒鴉肆絕對不能死,也不能留在宮門。若是沒有寒鴉肆,無鋒定會派遣其它無鋒,那混入宮門的新娘便是不可控的,她便無法掌握劇情的走向,那麼一切,都將陷入被動。

所以,寒鴉肆,只有一個選擇,替宮門辦事!

只要上官淺和云為衫進了宮門,她有把握策反,因為她太瞭解她們了。

但若是其它無鋒刺客,她便不確定了。

“若我說,雲雀沒死,我可以解開你身上的蠱毒,你可願替宮門辦事?”

沒錯,無鋒控制魑魅的是那唬人的半月之蠅,但是控制寒鴉的,卻是那新月之蠱。

每月月初,若不服用用施蠱者鮮血製出的解藥,便會被蠱蟲撕咬,痛不欲生。

宮遙徵將雲雀在宮門的事情告訴了他,以寒鴉肆對雲雀的感情,只要雲雀還在宮門一日,寒鴉肆便不會輕舉妄動。

因為,雲雀,便是他的軟肋。

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就算雲雀回了無鋒,將會面臨著什麼。

一個有了軟肋的寒鴉…多麼的可愛!

寒鴉肆的眸子閃爍,宮遙徵說的不是假的,雲雀沒死,而且對宮門很信任!只有在極度信任的情況下,才會說出自己身世。

宮遙徵連雲雀是棺材子都知道…那麼…

“若你說的是真的,不用解開我身上的蠱,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成交!但是,你得服下這個!”

“這是什麼?”

“毒!”

……

出了地牢,宮遙徵笑的開心,她和雲雀可不熟,至於為什麼知道那些,因為她認真看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