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打了招呼,很尊敬的樣子。

要是看到宋大平的制服。

你都笑掉大牙。

警長主動給一個彎槓敬禮。

眼鏡男人叫宋俊,來這裡做海產品生意。

自己有外貿公司,雙向倒爺。

那吹的,好像錢都讓他賺了。

我一眼就看出來,他對宋大平起了賊心。

倆人一個姓,這哥哥妹妹叫的賊拉熱乎。

他那夥還帶了倆男的三個女的。

一對一標配。

估計也是一條龍,最後在酒店結束一天的服務。

三個女的都說是他公司的職員,大家來慶祝資金到賬。

我注意到,長相最好看的,歲數也就三十左右。

一個算是成熟的御姐叫何春柳。

挺俗的名字,卻叫宋俊引用了一句“二月春風似剪刀”說活了。

我覺得宋俊這人,深不可測。

宋大平這回估計很快會墜入愛河。

我長嘆一口氣,心裡不是滋味。

畢竟看著曾經的初戀和一個老銀棍說說笑笑。

但我不能表現出來。

宋俊很貼心,說“今晚出了這事,還是不要再喝了。”

“尤其對大平的工作影響不好!”

包租婆一直順著宋大平的意思,見宋大平沒有反對。

她也同意了。

“那個,我們今日有緣,但酒深情更長,咱們改日再聚。”

老傢伙就是繞開你們防備的心理,故意裝的清高。

欲擒故縱。

,!

宋大平對他確實很有好感。

馬上就顯露出來。

剛走出門,就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吐的那地方離我的休閒鞋就兩公分左右。

崩了我一鞋面唾沫星子。

我皺著眉看了一眼,“怎麼?不是你的菜?”

“比你強!”

說完,她還留戀的和那幾個孫子擺擺手。

包多多這時伸手拉住我的手,跟情侶一樣。

我不知道宋大平是看著這一幕生氣,還是嫌那個宋俊噁心。

三人都喝酒了,只能打車。

路邊,晚風習習,三人都不著急叫車。

打算在綠化帶旁邊的長椅上休息一會。

兩個酒蒙子就跟沒骨頭一樣,也不擦椅子就想坐下來。

包多多抬頭看了我一眼,剛要挨著椅子,就撅起腰。

“郝起來,你把短袖脫下來,給我!”

我??

“你讓我光膀子?”

包租婆不耐煩的打斷我,“大夏天的,光膀子怕什麼?我怕涼!”

她穿了了一個黑絲的裙子。

而宋大平穿的是純棉的薄牛仔褲,一屁股在坐在長椅上,鄙視的看著我倆。

我想了幾秒,那還能說啥?

就是要我命也得給一半啊。

我脫下外衣扔給她。

她接過來,鄙夷的還用鼻子聞聞,隨後跟呲牙狗一樣。

“臭男人,臭死了!”

我冷哼一聲,“那你別坐啊,再把你傳染臭了,就沒人要了。”

她還是塞到椅子上,坐完了還長出一口氣,

“喔~還蠻熱乎的。”

“哎?”她歪著頭看著我,“啥?”

她網速還不咋好,半天才聽見?

又轉頭天真的看向宋大平,去求解。

宋大平笑著,“就你還大神呢?”

我光著膀子,坐在一邊,一副坦然的擺弄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