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她把我當個寵物狗給賣到狗肉館了。

上了車,我蒙在頭套裡問王斌,“王警官,為啥抓我。”

“別說話!”

直到讓我說話的時候,我才看見,對面坐著三個人。

其中一個我認識,宋大平。

一位年輕的男阿瑟主審,宋大平一邊端端正正的坐著,面如秋水。

好像我們不曾認識。

我心想,“你不是應該回避嗎?”

男領導,問完我生辰八字和個人資料以後。

一位歲數大的領導開始拿出一張照片。

我一看就是那跟蹤我的鴨舌帽。

“郝起來,認識他嗎?”

我點頭,“不認識!”

“不認識?你點什麼頭?”

我說“今天見過,追尾的那個人對吧。”

“他身上帶著槍,為什麼跟著你?你和他什麼恩怨?”

我說“我不知道,是不是要打劫我或者黃雲秀?黃雲秀的哥哥是富豪?”

我給警方出點子。

結果肯定是被拍桌子一頓臭罵。

“少裝糊塗,我問你,包多多和包家四姨太都談了什麼?”

我一聽,就知道那小子什麼都招了。

果然是四姨太的人。

我沒必要當那個孝子賢孫。

有啥說啥,“她們主要談那塊地的事,四姨太相中了,包租婆不給。”

“還有呢?”

我說“還說了叫我接管徐老蔫的生意。”

“嗯?”

領導互相看了一眼,似乎這個資訊她們沒有掌握。

“具體說說。”

我說“四姨太拿我當包租婆的人,特意給點甜頭,意思來交換那個二樓。”

“說表象,不要加你的判斷。”

我說“表象就是去掉意思後邊的話。”

問來問去也沒什麼大事。

他們走了。

,!

宋大平自己留下。

來到我面前,“回去什麼也別說,就說我走了。”

我點頭,知道我們的關係好像沒那麼鐵了。

她想了幾秒,“你?能對我說實話嗎?”

我趕緊搖頭,“不能。”

她說“公事,別鬧!”

我說“實話我都說了,不瞞你。”

她說行。

“你走吧,有事直接聯絡我。”

我說“這事大嗎?”

我其實知道這事有多大。

似乎遭到重視了。

她說“能不大嗎?反正你別陷太深就行。”

我說“那我離開這裡不行?”

她說“現在晚了。”

“而且,我也暫時走不了。”

我說“這一陣,包租婆又勝了。”

她說“希望她別越界吧。”

她送我到門口說,“你剛才到底如願以償了?”

我笑著點頭,挺自豪的。

沒打算撒謊。

“嗯,我一個疙瘩解開了。”

她眉目寒霜,咬咬牙,“我的疙瘩呢?”

我趕緊轉身就走。

背後傳來,“郝起來,你等著!我們沒完。”

剛走幾步,手機響了。

我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京城的號。

我回頭看了眼宋大平。

她也翻著眼睛看著我。

我又快走幾步。

她沒跟來。

接起電話。

傳來熟悉的女聲,很夾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