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後,一陣後怕。

“師父,之前你說要我幫你做一件事,是否與此有關?”

“是的,我敗了後,按祖制,留下劍,人被流放。然後我選了這裡成立支派,並且終身不得離開。除非。。”

陳墨淵眼睛一亮:“除非什麼?”

“這就是我要求你幫我做的事,到中州滄瀾山,取回我的劍,那時,我才能有自由。”慕容白悠悠的繼續說道:“這個事情,你不必著急,滄瀾山雖然師父和我兩人離開後,失去了武盟盟主的資格。但仍然天才輩出,取劍,要打敗門內天賦最高的弟子,難如登天。”

陳墨淵聽到這裡,又掙扎著爬了起來:“師父,無妨,終有一天,我會幫您取到劍。”

慕容白心中大是寬慰,呵呵一笑,摸了摸鬍鬚說道:“莫笑少年年少志, 他日凌雲自不羈。我信你!”

隨著時間的推移,彼此瞭解的加深,倆人不但是師傅徒弟,更像是忘年交。

慕容白也是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孩子。

待陳墨淵再次出現在密道出口侍從的房間,他已經在下面待了兩天了,這幾天在慕容白的耳濡目染下,他現在是雞湯喝飽,幹勁十足。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當然,第一件事,他是去了雜役院。

原本弟子就不需要在雜役院從事雜役的活,當初只是因為沒有內力,練功毫無寸進,他又是五長老收留門下的,既然不想讓五長老為難,便自己主動去做點力所能及的事情。

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了,他要專心修煉,就先要去那裡請辭。

雜役院就在山腳,十幾棟房子的建築群,牌坊這裡有兩個劍閣弟子在執勤。

陳墨淵今日穿了弟子的服飾,並沒有穿雜役服。

當然他們認識陳墨淵,按禮貌,弟子之間是要打招呼的,可他們卻從來不與陳墨淵打招呼。

今日見他竟然沒有穿雜役服,倒是有些驚奇。右首邊個子高些的弟子上前兩步攔住了他。

“墨淵師弟,今日怎麼沒有穿雜役服啊?穿這個衣服幹活,恐怕不妥吧?”

“吳安師兄,吳平師兄,我今日是來和管事說明情況的,我接下來要好好修煉,就不來雜役院點卯了。”

他們倆人都是城裡吳家的,是兩兄弟。

“修。。修煉?”

倆人竟捧腹笑起來。

陳墨淵頓時臉黑了下來,墨淵劍負於身後,早上因為在溶洞,並沒有練劍,正手癢的很。

這時,雜役堂管事凌衝(也是凌家人),正帶著兩個雜役出來,這凌衝,從小吃不了修煉的苦,完全沒有內力,但憑著凌家的廕庇,倒也混的可以。

但他這人人品很差,發起狠來,比誰都兇,雜役院的人都怕他。

他一看見陳墨淵,略呆了呆,隨後便破口大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這幾天死哪裡去了,我那幾匹馬要有什麼問題,我看你怎麼賠。你別以為有五長老幫你,就這麼隨意散漫。”

陳墨淵既然之前是在這幹活,當然還是要有交代,所以他還是拱了拱手說道:“凌管事,我接下來想要好好修煉,雜役院我就不來點卯了。”

吳安吳平倆人,見陳墨淵如此說,都看著凌衝,正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凌衝聞言,有點詫異,之前這個陳墨淵既沒有弟子的架子,也是順從的很,怎的今日突然來辭工。

可看到旁人的神情,又想到這個廢物既沒有背景又沒有功力,頓時感覺臉上掛不住。

他對著雜役已經豪橫慣了,並且凌家在這邊還是有點勢力,他便又做出平時嘴臉,抽出腰間的趕工尺,對著陳墨淵就是劈頭蓋臉的打將下來。

“你當雜役堂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