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前也沒能看清楚對方的容貌。只知道對方是個男的。”克魯茲有些羨慕的說道:“如果我有那種運氣,我肯定跑到拉斯維加斯去豪賭一番。”

還沒等宗介說些什麼,梅麗莎士官長的吼聲就傳過來了。

“克魯茲,你這傢伙,趕快照相,囉嗦些什麼!”見克魯茲沒有除錯相機,而是在和相良宗介閒聊,作為士官長的毛朝著克魯茲吼道。

這裡說明一下,梅麗莎·毛士官長是一個大約24歲,有著一頭黑色短髮,身材勻稱,戰鬥素質和指揮能力一流的軍人,在這個以男性為主的傭兵世界裡,作為女兒身的她能夠佔有一席之地,足以說明她的能力。另外說一下,她的愛好除了喝啤酒就是訓克魯茲這個可憐的傢伙。

而克魯茲·威巴中士,就外表看來,富有藝術家氣息的金色長髮,身材高挑而又相貌英俊,是一等一的德國大帥哥,頂尖狙擊手。但是實際上是個性格輕浮,好色的傢伙。這傢伙在艦上的時候沒少對遊羽搭訕,但是被遊羽狠狠的教訓了幾次後,反倒變成了幾乎繞著遊羽走。天知道遊羽當時對他做了什麼。

相良宗介中士則是為年紀不大,大約17歲左右的年輕人。他有著一頭有些雜亂的黑色短髮,削瘦的身形,冷峻的面容。為人辦事可靠,很有責任心,具有面臨泰山崩而不變色的特質。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雖然年齡不大,但是確實是一名合格的戰士。不提他在加入秘銀之前的生活,單單以他在秘銀的戰績,就足以讓很多人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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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由於他平時都是一副沒有表情的表情,所以在艦上,能夠說的上話的好友就是克魯茲和梅麗莎了。

三天後。

柔和的陽光灑滿了整個東京市。給這個高樓林立的大都市添上了一抹溫暖。雖然現在只是早上七點過,但是街上已經有很多行人了。新的一天,已經到來。

而在東京都三川區陣代高中附近的街道上,晴天和遊羽正慢慢的朝著學校走去。現在,他們已經是一名光榮的陣代高中生了。能夠在短短的三天內安排好諸如轉學申請,房屋租賃等等繁雜事務,讓晴天不得不佩服秘銀的辦事效率。

此刻,他和遊羽正拿著好久沒用過的書包,跟在一群高中生的後面慢慢的走著。

只見晴天掃了一眼走在自己前面的幾個人,然後對著旁邊穿著高中制服,但是此刻顯得有些有氣無力的遊羽道:“不是告訴過你今天要早起嗎,幹嘛昨天玩兒那麼晚。”

“是~~是~~~,我~~錯~~了~~。”遊羽打了個哈氣,然後好像沒睡醒似的一步一晃的走著,這讓晴天有些擔心,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撞到電線杆上。

“想不到我居然又成為高中生了啊。那個,過了多少年來著?”遊羽有些迷糊的想到。

見遊羽雖然一副隨時會撞到電線杆的模樣,但依然能夠敏捷的躲過各種障礙,晴天便決定不去管她。現在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走在他前面的幾個傢伙上。

護衛目標,千鳥要就走在前面。現在的千鳥要和晴天在照片上看到的完全不同,藍色的長髮末段繫著紅色的蝴蝶結,上身白色的襯衫用淡綠色溝邊,下身是同樣淡綠色的短裙。對了,胸前還有一個大大的紅色蝴蝶結。從路人紛紛投以注目禮可以看出,千鳥要絕對是個青春美少女。

“好像澄空的制服啊~”晴天看著不遠處千鳥要的制服感嘆道:“可惜澄空的蝴蝶結是橙色,而且衣領和裙子還是淡藍色的。說起來……”

晴天想到這裡扭頭看了看走在他身旁的遊羽,試著將她身上的制服想象成澄空的制服,然後發現……

“怎麼……感覺……好像?!”晴天看著遊羽那金色的頭髮在微風中飛舞,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