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再和源霖交流。

“您見過她嗎?”

“沒有沒有。”

……

兩人找到了正午,最後找了個酒樓休息。看源霖的臉色並不好,白嬋於是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

“沒有。”

源霖的臉有些微紅,昨天在船上顛簸了一天,晚上又沒有休息好,所以身體才吃不消。白嬋將手貼了過去,才知他的額頭燒得滾燙,“你發燒了,我去叫人來。”

“我真的沒事。”

“你等我一下。”

沒一會兒,白嬋在樓下找來一位船家,常年在水上漂泊,船家們對這些小病小痛都有些辦法。船家看過之後告知方子,就讓酒樓夥計熬了湯藥。源霖吃了藥之後睏意漸生,撐著腰打了個哈欠,頭靠在桌上就睡了過去。

午後,兩人出門買了紙張,又請畫師照著多畫了一些畫像,上面還寫上了酬金,最後在鬧市一一分發。

“其實,我畫的一點也不像。”

“什麼?”

“她長得很好看。”

“……”

白嬋重新看了看畫像,難怪畫中的女子平平無奇,原來本就生得一副傾世容顏,多半是怕被不軌之人惦記,所以在相貌上動了手腳。

“她叫月兒,……”

源霖毫不掩飾,雖然壓抑許久,有些話終究沒有說出來。

“名字很好聽。”

白嬋說完拿著畫像,走進了人群,“大叔,您看看,有沒有見過這位姑娘?”

“什麼姑娘,給我看看?”

“大嬸,您也看看,幫幫忙吧?”

“好吧。”

……

白嬋在人群裡穿梭起來,人們也漸漸關注起來,都熱心地湊了過來,紛紛接過她遞過去的畫像。

“拿給我看看……”

“謝謝,謝謝。”

“也給我一張……”

“還有我。”

畫像在人群中傳遞,沒一會兒就發完了,很快就得到一些線索。

“白衣姑娘?巧了,半個多月前來了一艘船,上面就有位白衣姑娘,最後被馬車帶進了城,你再去打聽打聽,人應該還在城中。”

“謝謝您了。”

這回終於有了線索,源霖暫時鬆了一口氣。

“冰糖葫蘆……冰糖葫蘆……”賣糖葫蘆的小販從街上走過,不停地吆喝,“冰糖葫蘆哎……”

小販的聲音響徹了街頭巷尾,源霖的視線也被牽引了去,他回過頭去,“月兒,要吃……”冰糖葫蘆嗎?

“……”

源霖恍恍惚惚地看著手中的畫像,等發現身邊的姑娘不見了,才知自己走了神,只見白嬋已經朝小販跑了過去。

“給我兩串。”

“好。”

白嬋買好冰糖葫蘆,自己先嚐了一顆,“嗯,好甜,你也嚐嚐。”過來遞給源霖一串,“給。

“謝,謝謝。”

源霖接過冰糖葫蘆,見源霖只是盯著也不吃,白嬋便自己吃了起來,“對了,我打聽到了,半個多月前,的確有輛馬車在渡口接了人,聽說那輛馬車很氣派,應該是有身份的人家,可城中這麼多宅子,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

源霖默默沉思起來,已經慢慢有了些頭緒。見身旁的人沒說話,白嬋於是提議說,“不如再重新畫一些畫像,明天去別的地方找找看。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家了。”

“今日多謝姑娘。”

白嬋拿著冰糖葫蘆走進人群,不禁皺了皺眉頭,“誰說好吃的,這裡面的山楂也太酸了!果然是大騙子!”嘴上這麼說,臉上卻笑得開心,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