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一回,應該是你們十一二歲大的時候,我們和溫家人一起過來玩,你非要跟元初比一場,結果衝太快差點從馬上摔了,要不是元初情急之下幫你控制住馬接住你,你這小子不定得摔出什麼毛病來,後頭元初兇了你一頓,你氣得再不肯玩這個了,還跟元初鬧彆扭,你可真是個小心眼。”

凌頌啞然。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溫元初,……為什麼什麼都會?

而且溫元初對以前的他,果然還挺好吧?

他順手給溫元初發了條訊息。

凌頌:你也會騎馬嗎?跟誰學的?

溫元初:我爸。

哦,那難怪。

凌頌:有空比一場,我肯定比你厲害。

溫元初沒理他。

夜晚,吃完飯回去酒店房間,凌頌開啟電視機播放春晚,泡在大浴缸裡一邊享受溫泉浴,一邊玩手機。

各個群裡都在發紅包,他搶了幾個,再一看他爸媽哥嫂每人給他轉了一大筆的壓歲錢,頓時看不上那些幾毛幾塊的紅包,十分豪爽地在每個群裡發了二十塊,退出,去騷擾溫元初。

凌頌:元初爸爸,壓歲錢

凌頌:可愛jpg

溫元初:吃完飯了嗎?在做什麼?

凌頌:看春晚,泡澡。

舉高手機,他拍了張自己坐浴缸裡半露不露的自拍照,給溫元初發過去。

雖然身材有點白斬雞,還要繼續鍛鍊,但那張臉,在水汽氤氳中還是十足好看的。

凌頌想,他自己看著都要動心了,他就不信溫元初看了能坐懷不亂。

溫元初看著照片裡凌頌故作撩人,其實傻兮兮的模樣,一言難盡。

儲存照片的動作卻一秒沒有耽擱。

溫元初:別泡太久了,小心頭暈。

凌頌:你不在,我一個人實在沒意思,你在做什麼啊?

溫元初:剛吃完飯,陪堂叔他們打麻將。

凌頌:哇,你竟然還會麻將,真沒看出來。

溫元初:會,一直陪我媽打。

想象了一下溫元初面無表情打麻將的模樣,凌頌樂不可支,可惜不能親眼看到。

凌頌:你在那邊好玩嗎?

溫元初:還可以。

凌頌:我一個人真無聊,我也想跟你打麻將。

他上輩子小時候經常看他母后跟那些宮妃打馬吊牌,無師自通,雖然那玩意跟這裡的麻將不一樣,但一脈相傳,學起來必然不難。

溫元初:不跟你打。

凌頌:為什麼?

溫元初:你輸了肯定會耍賴。

凌頌:……你怎麼這樣啊?

溫元初開始給他發紅包。

連著十個,每個兩百,又是兩千塊。

溫元初:壓歲錢,給你。

凌頌:怎麼又是兩千?不能多給點嗎?

溫元初:加上元旦那兩千,一共是四千。

哦,給別人是兩千,給他四千,那他果然還更值錢點。

凌頌滿意了,沒再計較。

後面他倆有一搭沒一搭地繼續發微信,溫元初大概在專心打牌,回得很慢。

凌頌十分無趣,泡了一小時溫泉,穿上衣服,去他爸媽房間,陪他們一起吃宵夜,繼續看春晚。

十一點半,溫元初的語音電話打進來,凌頌跑去外頭陽臺上接。

“元初爸爸,你可捨得理我了。”

凌頌的語氣似撒嬌似抱怨,他自己都沒覺察出來。

溫元初也沒提醒他:“剛打完牌。”

“贏了嗎?”

“贏了二十塊。”

“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