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反而去冒生命危險?”老者煞有介事地說完,還不忘捋捋鬍鬚。

“也對也對。”周圍一群聽著八卦的人們,紛紛附和。

舒安夏蹙眉,心頭的疑問越來越甚,難道“秋夕”那晚,顧瑞辰那麼神秘,是他想贏了‘月詩會’然後去闖關麼?

這時,一道灼熱的視線從頭頂襲來,舒安夏揚頭望過去,那是一雙清澈的黑瞳,飽含著濃濃深情。

舒安夏蹙起眉,別過眼,不再看他。

燕離歌身體一顫,輕輕地咬住下唇,他真的沒有機會了嗎?究竟他錯過了多少?

顧瑞辰眯起眼,凌厲地視線掃向燕離歌。

燕離歌回望他,輕輕地握起了拳頭。

老者的題目已經出來了,讓顧瑞辰和燕離歌猜測他剛剛在卷軸上寫了什麼。

顧瑞辰和燕離歌不約而同地蹙起了眉。

剛剛他們倆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舒安夏身上,誰還注意到到了老者的字。

稍微想了一下,顧瑞辰大筆寫下了幾個字,燕離歌也是抿了抿唇,落下幾筆。

最後幾個小廝上來,將寫著字的卷軸展現在眾人面前之時,燕離歌、顧瑞辰和老者三個人的卷軸上,竟然是同樣的幾個字——“月老廟闖關”。

眾人唏噓不已,老者覺得難分勝負,最後只好破例在一月後的滿月,讓燕離歌和顧瑞辰一同前往月老廟闖關!

舒安夏一直暈乎乎的,腦中糾結著《水調歌頭》那首詞之事,待顧瑞辰送她回到舒府,她已經迷迷糊糊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口中還輕哼著那首曲子。

==

翌日一大早,謝管家便帶來二十個丫頭、十個婆子來了“夏園”,讓舒安夏選。舒潯易為了這個事兒,連早朝都沒去,也跟著來了“夏園”。

舒安夏簡單梳洗了一下,便去了“夏園”的前廳。當他看見舒潯易之時,臉上還是不由得出現了一抹詫異之色。

最近舒府的大家長們,個個都像吃錯藥了,都對她出奇的好,就連平日裡恨她入骨的二夫人,也開始和顏悅色。下人們私下裡紛紛開始議論,說她是舒府裡最尊貴的小姐。

但是舒安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如果說,因為她跟顧瑞辰關係更近一層,讓這些人改變了對她的態度,卻說不通。顧府早早就表達了想跟舒府聯姻之意,二夫人四姨娘也照樣屢次使么蛾子,如今……。

沒時間想太多,舒安夏已經走到了舒潯易跟前,福了福身,“爹爹金安!”

舒潯易爽朗一笑,擺手叫她過去,舒安夏在舒潯易身邊最近的椅子上坐下,下面的謝管家低著頭,畢恭畢敬地給她行了個禮,“六姑娘,這些都是老奴剛買的丫頭和婆子,您先看看,哪個瞧順眼著,先送到‘夏園’去,剩下的人,老奴再往其他園子送。”

舒安夏冷笑一聲,她可是記得這個謝管家,之前還幫著四姨娘對付她呢,如今看四姨娘殘了沒了靠頭,反倒討好起她來了。這種見風使舵的真小人……。

舒安夏唇瓣上揚,淡淡地掃了一眼下面的人,下面大部分丫頭都低著頭,絞著自己的帕子,唯有兩個丫頭,把脊背挺得直直的,雖然垂著眼簾,但是骨子裡卻有一種傲骨。

舒安夏瞧了一眼舒潯易,舒潯易也在打量那兩個丫頭,“夏兒是不是覺得那兩個不錯?”舒潯易用眼神瞄了一下前排的那兩個丫頭,輕聲問道。

舒安夏輕點了一下頭,莞爾,“其實夏兒園子裡的人還夠,爹爹不用這麼費心。”

舒潯易趕忙搖頭,一臉的不贊同,“先不說你園子人手本來就少,就單看照顧倪姨娘的人,我就覺得單薄。再加上等明年你的及笄禮一過,就要議親嫁人了,到時候去了婆家,沒有幾個像樣的大丫鬟在身邊怎麼行?今日這些,爹爹看了,姿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