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閣下實在是太看得起本山人了,本山人不過是一介軟弱的讀書人,手無縛雞之力,哪有什麼實力可言。”

“讀書人若是軟弱,又怎麼說服那些不支援他們學說的人呢?你難道忘記了,那位被你們讀書人尊為萬世師表的儒聖,可是帶著三千弟子去周遊列國的?”

清都山水郎似是驚覺到了什麼,忽然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本山人有些好奇,這麼富有哲理的觀點,閣下是從哪位高人口中聽到的?”

百里狂徒深沉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又仰天大笑道:“你既然有所察覺,那也應該知道,你與昂的這一戰是無論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只要真心想避,本山人相信辦法還是要比問題多的。”

百里狂徒跨過門檻,大步走進樓來:“依你才智,昂相信你可以做過,不過你有你避戰的辦法,昂也有昂逼戰的對策。”

“逼戰的對策?閣下不會也像剛才那位小神女一樣,不答應就要去毀了本山人的一筆春秋閣吧?”

“不但是毀了一筆春秋閣,還要讓一筆春秋閣雞犬不留,寸草不生。”

清都山水郎看著將這句話說的極其理所當然的百里狂徒,不禁又一次嘆了口氣。

他側過頭,開始詢問身後的男童:“旺財,本山人問你,你是這位狂人口中的雞犬,還是寸草?”

男童一動不動道:“我是人。”

“你竟然是人?那看來你可以逃過這一劫了。”

男童輕蔑的撇了清都山水郎一眼:“我是可以逃過一劫,前提是你得接下這位狂人下的挑戰書,讓他戰的盡興,戰的痛快。”

“他是痛快了,那本山人的性命又該怎麼辦呢?本山人可沒有練過化元訣呀。”

“辦法很簡單。”

“說說看――”

“你可以提前準備後事,在臨行前寫下遺囑,把名下的財產分配好,然後安安心心的上路。”

清都山水郎在嘆一口氣:“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能把事情想的這麼周到。”

“周到算不上,勉強還過得去吧,畢竟近朱者赤,近你者黑嘛…”

話說至此,百里狂徒已一步一步的走上臺來。

每往上走一步,用古木架起的高臺就要震動一下。

坐在高臺上的清都山水郎卻似沒有發現,繼續與身後的男童道:“旺財,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呀,你還藏了多少東西,不妨借這個機會,代替本山人向這位狂人交個底?”

立在清都山水郎身後的男童,只覺得自己立在了一個風口浪尖。百里狂徒迎面而來的強大氣機不但將他的衣發吹的飄起,還將他壓的有些喘不過氣。

他的臉逐漸有些發紅,但他還是回答著清都山水郎的話:“你若是想讓我死,可以直接給我一把刀。”

“旺財,做人不能這麼悲觀呀,希望是無處不在的,說不定你一不小心就贏了呢?”

,!

“這個不小心,還是留給你吧。”

“旺財,你要懂得知恩圖報,養你千日,用你一時,這句話本山人已和你說過很多遍了。”

“若真是養千日,用一時,那到還可以考慮,可惜你是養千日,用千日,這就有點不好辦了。”

“有什麼不好辦的?”

“我會覺得虧了。”

“都這麼熟了,你虧點就虧點嘛。”

“這怎麼行,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

“親―兄―弟―”

不知什麼時候和男童成了親兄弟的清都山水郎很是憤怒,正要發作,卻聞身前不遠有人冷冷道:“你說完了?”

說這句話的人當然是百里狂徒。

小色女已經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