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玉楓身側的白馬醉,忽的發現流玉楓額上有汗溢位。心頭一驚,難道這已如死人的金陵少主,並沒有真正死去?

連忙向搖著羽扇的婦人問道:“這…這是怎麼回事?他沒有死?”

婦人淡笑著,似是早已料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的生死,由他自己決定,任何人都無法左右。”

劍之初亦變了臉色,步上前來細細看著流玉楓。見流玉楓忽生出來的異狀,心頭驚喜交集。

白馬醉聽得婦人說出的驚人話語,又問道:“既然是任何人都無法左右他的生死,那他為何會落得這般模樣?”

婦人嫵媚的神色有了一絲神秘,笑道:“那是因為他尚未真正開竅,尚未步上他應該走的路。”

白馬醉目光一頓,沉吟了一會:“你剛才讓我將那兩段記憶灌入他的腦海,就是在幫助他開竅?”

婦人一招羽扇,轉到一邊:“不錯。”

白馬醉看著婦人雍容的背影:“為何要用你和我的記憶來幫助他開竅?”

“因為機緣,他們修道之人凡事都講究狗屁機緣。”

“機緣?”白馬醉心頭的迷惑又加上了一層:“什麼樣的機緣?”

“與他要走之路相似的機緣。”

“他的路,和你我要走的路相似?”

婦人笑容中的神秘之感加重了,轉身在白馬醉身周繞了半匝,笑道:“和吾要行的路不近相同,但與你要行的路,卻不謀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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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醉心緒暗自波動。她要走的路,是視天下為己任的蒼生大道,這隻聞其名方見其人的金陵少主要走的路,又是怎樣的一條路?

從顏如玉的口中,白馬醉對這位金陵少主的品性有了那麼一兩分的瞭解。根據這幾分瞭解,白馬醉已看出這位金陵少主若活下來,事後定然亦是頂天立地之人,會有一番大作為,若是真的與自己走的路不謀而合,那倒也不枉這一番洛陽之行了。

一想到這裡,白馬醉不禁開始擔憂流玉楓的生死。畢竟能和自己不謀而合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更何況這金陵少主還是那讓無數人羨慕的天生道心?

“那他要何時才能醒來?”

白馬醉問道。

繞到白馬醉身側的婦人一伸手,搭住白馬醉的肩頭,又將白馬醉壓在臂彎裡,媚笑道:“這就要看他自己的悟性了,若是領悟的快,不過天,若是領悟的慢,年也是有可能的。”

靠在婦人臂彎裡的白馬醉心跳加快。

婦人沒有像剛才那樣控制住白馬醉,可白馬醉卻沒有掙扎,只是略顯慌亂的說道:“你…你…你說話就說話,能不能別動手動腳…”

婦人用指背輕撫著白馬醉的臉頰,似一個男人一樣輕薄著白馬醉:“你都是吾的女人了,應該渴望被吾動手動腳才對,怎麼還不讓吾動手動腳了呢?”

白馬醉難以接受婦人的這個樣子,離開婦人臂彎,閃身立到一邊:“你…你別胡說八道,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樣子…”

婦人掩唇一笑:“是嗎?那吾就讓事實變成你所想象的那樣子吧…”

劍之初見流玉楓有了復甦的跡象,一直都在一動不動的盯著流玉楓。心頭那覆滅的希望也重新燃燒起來。

白馬醉只從父親和其他人嘴裡聽說過金陵玉氏的故事,對流玉楓這位金陵少主也只是一知半解,完全體會不到流玉楓與常人有多大不同,更不知道所謂的天生道心到底有多神奇。

但劍之初知道。只從奉劍天子不惜自毀誓言,也想要收流玉楓為徒這一點就能想象的到。

劍之初只是奇怪,白馬醉傳入流玉楓腦海中的記憶是一段什麼樣的記憶?那段記憶真能點悟流玉楓的道心,讓流玉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