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全陽子左手引動著的雷局驀然暴漲,威風稟稟的虎軀向百十里外的血色煉獄轉過了過去…

呂真人沒有看全陽子,卻感知得到全陽子的想法:“沒用的,就算三位一起投身煉獄,也只是枉送了性命,起不到半點作用。”

全陽子緊握著手中的金鞭,蓄勢待發:“難道要吾等師兄弟三人,眼睜睜的看著天生道心的小師弟被魔人吞噬?”

呂真人將目光自血色煉獄中收起,沒有在看:“當然不是!”

全陽子聽出呂真人的話中另有深意:“呂真人的意思是——”

呂真人以鼻腔吸了一口長氣,轉身重新面對著八溪並流蓮臺:“如今能夠保住天生道心之人不被吞噬,能助天生道心之人重鑄道心的,唯有這坐在蓮臺上的粉衣玉兔。”

圡津子面帶憂慮,側著頭道:“可是如今的玉兔,如同坐化,生息全無,只有一股真炁尚在,亦是一個未知。”

呂真人看著坐在蓮臺上的粉衣玉兔:“她只是睡著了,只需將她喚醒便可。”

圡津子道:“如何能夠喚醒?”

呂真人記起那出現在夢境中的白影,不禁神秘的一笑:“那就要看三位的誠意與慧根了。”

,!

圡津子頓了頓,又問道:“喚醒玉兔之後,又當如何為之?”

圡津子等了一會,卻沒有收到呂真人的回答。

圡津子眉頭一動,轉過身去,這才發現立在山石之上的呂真人已經不見了。

全陽子、來塵子亦轉過了身,詫問道:“他走了?”

圡津子難以確定,但仍點了一下頭:“應該是。”

來塵子沉思了一會,向圡津子道:“李師弟,相信這位呂真人的話?”

圡津子若有所思道:“想必不會有錯。”

來塵子生性不如以儒入道的圡津子敏銳,心中的顧慮要比圡津子嚴重許多,滿是憂慮道:“可是這位呂真人先前的話,還有對修行的看法,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

圡津子道:“先前的話,呂真人很有可能是在試探吾等師兄弟三人。”

“試探吾等三人?”

來塵子劍眉皺起:“這位呂真人為何要試探?”

圡津子道:“因為這不僅關係到天生道心的小師弟的生死,還關係到了玉兔。吾等剛才若是聽取了呂真人提出的第三條遏禍之法,那就說明吾等懷有比遏禍更重要的飛昇成仙之心,那樣的話,呂真人就不會再把第二條遏禍之法說出來了。”

來塵子心頭大悟:“這位呂真人,是怕吾等為了成仙,而趁天生道心的小師弟瀕死之時,奪取他千年無一的命數?”

圡津子不答。

來塵子苦苦一笑:“這位呂真人想的確實是太多了。”

:()仙未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