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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讓男人的心性進化,他們依然獨佔性強、主宰旺盛,血液中流著的是霸道與野蠻。
所以即使是花心大少如樓公子者,也不會允許我與他尚有肉體關係的同時再去與別的男人尋歡作樂。
很好笑,這是面子問題,也是花花公子佔有慾的標準。如果一個男人想去娶一名女子為妻,總會苛刻地要求對方非得是處女不可,甚至最好連手也沒給男人碰過。
可是一個男人若不想娶某個女人為妻,反而會希望那個女子不是處女。基於處女情結,當了女人的第一個就怕被責任給纏上身,所以不是處女最好;但他會要求對方只為他一人奉獻,在他尚迷戀她之時。直到膩了,一把推開,希望那女子立即水性楊花去攀上別人,別來黏他最好。
我肯定男人在兩性的處理上以自私為優先,並且是不擇手段的。
樓公子對我還沒有膩,卻是十分厭惡;我想他自厭程度比厭我更多。這一點很矛盾,我不明白他在堅持些什麼。但他儘可自己去掙扎,卻無權干涉我的自由。
在國際機場入口處,我被攔了下來,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被跟蹤著。
樓逢棠派了公司安管部門的兩名員工在他不在時緊緊盯著我,而我居然一無所覺。
他將我拉到停車場,不開口,彷佛我理所當然得交代一般。
我將行李擱在地上,豔陽曬得我裸露的雙臂發疼;隔著太陽眼鏡,我也只看得到他墨鏡中我的影子。
“你也來搭飛機嗎?好巧。”我微笑地問。
樓逢棠冷笑出聲:“想一走了之?”
他在生氣,並且極力壓抑著。我訝然問道:“幾時我的人身自由權由你控制了?你的行為像是真有那麼回事似的。我是要走。但那也只是我的事。不是所謂的”一走了之“,我沒欠你什麼。”
他猛地將臉別開了下,似乎想甩掉什麼。又似乎想理清些什麼。然後再度將面孔正對我:“你攪得我一團亂。”
“是你自己擺不平,不必牽連到我身上。”近些天來,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喜歡與厭惡,矛盾的感覺刺得他幾乎是坐立難安。他喜歡我,卻也厭惡自己竟然去喜歡一名“用來玩”的女人。冷眼看待,其實是他自己的事,可是他卻認為我也有責任,真是冤了我。
我低頭看手錶。想著登機時間,但我想我可能搭不上這一班;樓公子千里迢迢追來桃園,當然不會白白地放我走。我說過,他不是會做白工、浪費時間的人。
“找個地方聊吧!我的肩膀快著火了。”
他一手接過我的行李,拉著我上他的車。問也不問的,便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開去,看情形是往臺北而去,我籲出長長一口氣,忍不住在車上就與他談了起來。
“你想要什麼結果?娶我嗎?”我故意嬌滴滴地問著,直向他的火氣挑戰。如果“喜歡上我”已是滔天大罪,為他理智所不容,那麼“娶我”的念頭恐怕瀕臨地球毀滅吧!?我不想驗收自己挑戰的成果,一手擱在窩邊,撐著頭看向窗外飛逝而過的青山綠景。
他繃緊的聲音傳入我其中:“再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弄明白。”
這些話恐怕是樓公子用詞中,低聲下氣的最極限了。
我輕笑,伸出左手在窗上畫圈圈,描繪他映在窗上的面孔。
“笑什麼?”他問。
“你曾經喜歡過某個女人嗎?”
“當然,但絕不是你這一類的。”
我想也是。通常花花公子的配對都是清純美少女,要是“失足”地去喜歡上煙媚女子,那真叫破功了!愈是花心的男人,愈是會娶到天使一般的少女,這種結局才有醒世的意義,告知天下女子千萬要單純天真如嬰兒,才會有幸去當男人的正室與最後戀人;如果不單純不天真,不保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