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望。”

弦望從破藤椅上站了起來,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是誰啊?這裡不能來。”

肖敬看了一下週圍,除了她以外就沒有工人什麼的幹活,這個監工真的有用麼?她一個孕婦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又沒有一點戰鬥力,真的有人會聽她的話嗎?

易別走過去說:“弦望姨,是我啊,易別。”

弦望眯著眼睛看了半天,才恍然道:“哦你不是那個鬼畫符夫人的兒子嗎?”

……鬼畫符夫人?

易別很耐心地糾正說:“是桂花夫人。”

弦望擺擺手:“我叫她鬼畫符啊,因為她的字寫得醜,畫也畫的醜,以前私塾裡的先生就叫她鬼畫符。後來她因為字真的太醜了,還叫我給她寫作業呢……”

那種事情無所謂吧,如果是江湖八卦記者應該會很喜歡,肖敬一邊寫著筆記一邊吐槽著。

長荽:“……”

肖敬看了一眼那個大坑,好像沒有正式動工的樣子,想來也是沒有封龍琥珀的蹤跡,但是易別說過弦望是桂花夫人少數可以信任的人,那麼說不定她會知道封龍琥珀到底在哪裡。

易別也很恰當地問出了他要問的問題:“弦望姨,我母親在這裡到底要幹什麼啊?”

弦望瞄向其餘的三個人,顯然有些在意他們,易別說:“沒事,他們是自己人。”

弦望見他都這麼說了,也不好意思一個人糾結什麼,就說:“鬼畫符夫人要在這裡建個……游泳池。”

你猶豫了吧!明明就是剛剛猶豫了一下,還是很在意的樣子啊,怎麼都不肯告訴我們真相,連游泳池都搬出來了!

鋒赤皺著眉頭說:“這個游泳池挖的坑好像有點小。”

你在一本正經地相信什麼啊!明顯就是她瞎說的好嗎?

鋒赤說:“你是監工?那那些做工的人呢?”

弦望嘆了口氣,說:“唉,他們不幹活啊。”

鋒赤說:“不幹活你也不催嗎?”

弦望說:“鬼畫符沒跟我說什麼時候做完啊,我以為不急我就不想催了,你看我這麼大的肚子,怎麼好意思催人呢?”

看來桂花夫人等到死了都看不到她的游泳池……呸,不知道什麼東西建好了。

鋒赤說:“看來你這監工是名存實亡。”

弦望委屈地說:“我可是個孕婦啊,你不能對我要求那麼多,我會動了胎氣的。”

鋒赤冷笑著說:“孕婦了不起?誰不會懷孕?就你會?”

對不起,我們真的都不會。

肖敬看到弦望的臉上似乎露出一種表情:“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鋒赤拉過肖敬,說:“如果我願意,我可以讓他天天懷孕。”

天天懷孕是什麼鬼東西,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懷孕啊?

肖敬想起自己那個表姐,一次他去表姐家玩,看到他表姐萎靡不振。

肖敬很單純地問:“表姐你怎麼了?”

表姐也不忌諱,說:“來大姨媽啊。”

肖敬說:“很難受嗎?”

表姐有氣無力地說:“很難受啊,表弟你快安慰一下我啊。”

肖敬想了一會兒,說:“多喝熱水。”

表姐:“……我跟你說你這樣是沒有女朋友的,你造嗎?”

肖敬說:“那你今天不舒服我明天再來。”

表姐還想說什麼,肖敬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肖敬來到表姐家,看到表姐還是萎靡不振。

肖敬問:“表姐你又怎麼了?”

表姐繼續有氣無力地說:“我大姨媽啊。”

肖敬奇怪地說:“你不是昨天大姨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