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要不然,吃他一下我就被打死了。”戒緣老和尚笑道:“你還不算太糊塗。”肖鳳英忽然問道:“老師父,您的輩份那麼高,了改大師都要叫您師叔,您怎麼不在寺中,卻在這管理菜園?”戒緣老和尚說:“種菜不好麼?呵呵,我覺得挺好,挺好。”肖鳳英心疼地看了看馬福星的傷勢,想了一下,忽然說道:“我相公還要等著領受剩下那十下的責罰,一時也走不了。老師父,我們留在這跟您種菜吧。多少能做個幫手,還能伺候您老人家。”戒緣老和尚笑道:“哈哈哈哈,你覺得我很老朽了嗎?還需要別人伺候?”肖鳳英趕緊解釋道:“不是不是,老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戒緣老和尚一擺手:“你不用解釋了。你的心思我明白。他已經廢了,你們下山也難有其他出路。等等吧,看看寺裡的和尚什麼意思。如果他們不趕你們走,你們願意留就留下吧,我倒沒什麼忌諱。”肖鳳英喜出望外:“多謝老師父!我給您磕頭……”戒緣老和尚說:“別,你不用這樣。你要閒著沒事,就過來幫我抓蟲子,或者澆水也行。”馬福星當然樂意,催著娘子趕緊去。“哎,好嘞!”肖鳳英應了一聲,便快步上前去幫忙。

曾可以帶著裘如龍和司徒豹離了少林寺,騎馬往山下走去。裘如龍說:“公子,咱們這一趟總算沒白忙活。估計那個姓馬的已經凶多吉少了。”曾可以自然得意。司徒豹說:“為何咱們不等聽了準信再走?”曾可以說:“雖然結果馬鐵腿是咱們的主要目的,但是咱們只能當作是無意間提起,順嘴透個信兒,哪能真等著看他斃命?不能讓少林寺的和尚看出咱們對此事的看重。”裘如龍說:“這倒也是。本來這姓馬的跟公子也沒什麼瓜葛,犯不著讓別人知道咱們在算計他。”司徒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忽又問道:“那咱們現在去哪?”曾可以說:“去柳林鎮,看看蒙昆他們到了沒有。”

吳秋遇和柳如夢駕著馬車,從少室山下來,上了大路。沒走多遠,就見幾匹快馬遠遠地迎面馳來。吳秋遇定睛一看,一下子認出了來人。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屢次糾纏他不放的曾家大小姐曾婉兒。吳秋遇一驚,急忙回頭對車裡的柳如夢說道:“如夢,我到路邊去一下。你在車上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說著便跳下了馬車,鑽入路邊的莊稼地。柳如夢以為吳秋遇是要去方便,掩口暗笑:“看他急的,怎麼憋成這個樣子才想起來?”

曾婉兒看到馬車,覺得眼熟,便停下來多看了兩眼。吳秋遇在莊稼叢中靜靜地看著。郝青桐問:“大小姐,怎麼了?”曾婉兒說:“怎麼會有馬車停在這沒有人?”郝青桐說:“剛才我看到有人下車到路邊去了,想是去方便了。大小姐,這沒什麼可看的,咱們走吧。”曾婉兒說:“哦,好吧。我就是覺得這馬車好像在哪見過。”柳如夢在車裡聽到了,掀起簾子,一看是曾婉兒,驚喜地叫道:“曾小姐!”吳秋遇在樹叢中暗自焦急,心說:“我就是為了躲她。如夢怎麼還主動去招惹呀?她們……難道認識?”

曾婉兒一愣:“如夢姐姐,是你?我說這車怎麼看著眼熟,原來是任府的,我看你那丫鬟坐過。姐姐你怎麼會在這啊?”說著,便下了馬。柳如夢也從車上下來,說:“我隨便走走。你呢?”曾婉兒說:“我在洛陽找人,沒找到。想著離嵩山不遠,就想到少林寺來看看。”柳如夢說:“少林寺就在山上,那個方向。你們騎馬,很快就到了。”“哦,看來姐姐是去過了。”曾婉兒探頭往車裡看了看,驚訝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