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力氣也大,咱們好幾個人都吃過他的虧!”曾可以見白鹿司並未懷疑到自己,放了心,對白鹿司說:“都怪我,不該讓白兄去跟蹤秋遇公子。”白鹿司連忙擺手:“這與公子無關,都是那個黑衣人可惡。”曾可以又對眾人說道:“大家不要在這裡吵嚷了,讓白兄好好休息吧。”說完,帶著眾人從屋裡出來。

眾人各自散去。曾可以心中高興:“原來我的武功跟白鹿司差距甚遠,沒想到只練了這幾日,便遠勝於他。看來這《北冥玄經》中的武功果然厲害。我一定要勤加練習,爭取早日成名。”

柯老三把白鹿司遇襲的事跟曾梓圖和胡大寧說了,曾梓圖也親自過來探問。白鹿司受寵若驚,趕緊在床上坐起來。曾梓圖好生安撫之後,仔細問道:“襲擊你的人到底是何模樣?”白鹿司說:“他一身黑衣,蒙著臉,長相我倒沒看清楚。不過他的武功很厲害,招式奇特,功力也強。”曾梓圖問:“他的招式如何奇特?你還記得麼?”白鹿司想了一下,說道:“他出手飄忽,恰如鬼魅,根本無從抵擋。而且他身形很快,圍著我轉來轉去的,讓我根本沒有進攻的機會。”曾梓圖稍是一愣,捻著鬍鬚若有所思,過了一會才說道:“你能試著使出一招半式麼?”白鹿司知道曾梓圖一定想到了什麼,他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打傷了自己,於是忍痛下床,盡力回想著昨日的情景,好在那黑衣人身法雖快,卻不是完全看不清,他憑著記憶慢慢比出一兩招來。曾梓圖一驚:“果然是幽冥鬼手!”“幽冥鬼手?”白鹿司和柯老三都沒聽說過。胡大寧小聲說道:“那是北冥教秦長老的武功。可是……這不可能啊!”曾梓圖忽然問道:“你在哪裡遇到他的?”白鹿司說:“府君山。公子讓我查詢吳秋遇的下落,我恰好在城北發現了,便一路跟蹤過去。後來就遇到那個黑衣人。”曾梓圖想了一下,又問:“你看那人體力如何,使得熟練嗎?”白鹿司說:“當時我只顧吃驚,因此在氣勢上便輸了一截。現在想來,他也有不少破綻,應該只是初學乍練。”曾梓圖點了點頭,忽然岔開話題說道:“哦,你安心靜養吧。有什麼需要儘管跟老三他們說。早點把身體養好。”“多謝曾公。”白鹿司知道曾梓圖要走了,忙拱手道謝。

曾梓圖一路都沉默不語。回到大廳,胡大寧剛坐下就忍不住問道:“難道又是北冥教的人乾的?可是秦長老已經……還有誰會使幽冥鬼手啊?”曾梓圖說:“秦全鶴七年前就已經失蹤了,秦鍾禮剛剛被司馬相關押,現在能使出幽冥鬼手的就只有司馬相。”“司馬相?”胡大寧覺得不可思議,“幽冥鬼手不是秦姓長老的秘傳武功麼?難道北冥教的教主也會?”曾梓圖解釋道:“幽冥鬼手是秦姓長老的秘傳武功不假,但是秦姓長老也一直是北冥教的傳功長老,所以才能長期位列十位護教長老之首。在新任教主練成北冥教的至上武功之前,為保安全,會由秦姓長老先教授幽冥鬼手作暫時防身之用。”胡大寧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虧我還在北冥教待過幾年,竟然不如曾公了解。”曾梓圖笑道:“我也是聽秦長老說了才知道。”胡大寧說:“看來那個黑衣人定是司馬相!”曾梓圖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司馬相的武功已經廢了,應該是另有其人。剛才我問那人使得如何,白鹿司說像是初學乍練。那應該就是救走司馬相之人,是司馬相將幽冥鬼手傳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