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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給幹沉默了，滿臉寫著“這合理嗎”。她大學時一上程式課就開始打哈欠，那些編碼在她眼中就是天書一樣的存在。怎麼會有五歲的小孩子會這個啊？而且他還自學高數了！

談明希好奇問道：“哥哥他做了什麼？”

她聲音帶著滿滿的信賴和崇拜，“哥哥他好厲害的，什麼字都會認，而且他還能算一千以內的加減乘除。”

談明希也就勉強能背下九九乘法表，做一百以內的加減。因此在年幼的她眼中，哥哥是最最厲害的存在。

雖然她知道好像有人把她的照片放網上，但她並沒有明白這裡頭的彎彎繞繞。

她不明白，但直播間的人自然清楚，彈幕炸了。

【我的預感果然沒錯，果然是這崽種乾的壞事！他怎麼就和我們希希過不去了？上次綁架案絕壁是他乾的，不是他乾的，我就倒立吃屎。】

【我有罪，我之前還相信他了，覺得

一個五歲的孩子不至於，還讓大家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他。是我太甜了，手動再見jpg】

【一想到希希還被不明真相的人誤以為是姜若鳶那朵白蓮花的女兒，就覺得晦氣。姜若鳶那朵白蓮花哪裡生得出希希這麼可愛的孩子。】

【啊啊啊，溫漾和談倪一定要好好保護希希啊，不要讓她被傅家帶走。我不想看到女鵝死……傅懷遠和談明均這兩賤人給爺爬！】

【希希死的那集，我傷心得一週都沒怎麼吃飯，貓貓哭泣jpg】

【希希，千萬不要回去，不要相信你哥哥啊！你和你媽都鬥不過他的。】

希希看著螢幕上好多哥哥姐姐刷屏哭泣小貓的表情包，頭上都快具象化出大大的問號了。

她不解地看向媽媽和溫漾姐姐，“媽媽，希希沒死啊，為什麼他們說我死了？”

談倪臉色大變，聲音都變調了，“他們說什麼了？”

她記得，之前那些彈幕曾經提醒希希，因為兒子均均利用希希碰瓷傅懷遠，導致他們被傅家發現，她的一雙兒女都被帶走。她為了兩個孩子，不得不和傅懷遠在一個屋簷下，被各種虐。她以為最多就是自己吃苦，沒想到她的寶貝女兒居然還因此死了？

她腦海中忽的浮現出自己前段時間做的噩夢——希希躺在地上，身下是無數的血，她掙扎著想要抱她，最後漸漸沒了氣息。

談倪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起來，殘存的理智讓她強撐出冷靜的姿態。

溫漾作為觀眾，平時能看到希希直播，但是彈幕只能看到和她自己相關的。她也看到了那條讓她好好保護希希，不要讓她死的彈幕。她也破功了——希希這麼可愛的孩子在未來會死？還是和傅懷遠和談明均有關係？傅懷遠也就罷了，她一直知道他不做人，但談明均怎麼也這樣？

只是作為觀眾，她不能在直播間其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強忍著，等下避開希希私下和談倪說。

談明希回想了一下那些飄過的彈幕。

“他們好像是說，哥哥和傅懷遠會害我？”談明希抱緊了懷裡的兔子，嗓音有點委屈，“哥哥是不是變成壞孩子了？那我不要和他好了。”

“死了的話，我是不是就見不到媽媽、哥哥、阿姨、溫漾姐姐……”她另一隻手開始數起了想常常看見的人，越想越覺得委屈，都想掉金豆豆了。

不能哭！她是大孩子了，不能動不動就哭鼻子。要忍住！

談明希很努力地忍了幾秒，卻還是沒忍住，開始抽噎了起來。

“我眼睛進沙子了，有點疼。”

談倪再也忍不住，將女兒摟進懷裡。女兒身上傳遞過來的溫度讓她冰冷的手開始回暖，將腦海中那令人恐懼的畫面驅趕走。

“希希別怕，媽媽會保護你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