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質,應該是較為鬆軟的泥土,所以留下的腳印比較清晰。

福爾摩斯將這組照片擺成了正確的順序,足跡有點外八,看鞋底花紋是很明顯的皮鞋腳印。

“我按照當時測量的步幅間距擺的,那一段泥土路比較短,後來又有人行走破壞了一部分,所以只有這麼幾個。”福爾摩斯說道,“根據這組腳印的鞋底長度,步幅大小,這個跑走的嫌疑人大概有57英尺(174米)左右。”

說完福爾摩斯轉頭看向比利:“你看出來了什麼?”

“他的右腿可能最近受了傷,但是應該好的差不多了,只有在奔跑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一點問題來。你看這右腳印的腳跟後方有一片擦痕,這就是因為他腿腳不便留下的痕跡。”比利的手指向了照片中的右腳腳印,在這腳印的腳後跟地方,有著一小片明顯的擦痕。

福爾摩斯眉頭揚了揚:“關於這方面我還真沒有什麼研究,不過當時他逃跑的時機太過恰巧,我也沒怎麼看清他的奔跑姿態,只覺得有那麼一點古怪。”

“好了,現在我們已經分析完了腳印,要去華生的診所看看劉易斯那邊的情況了。”福爾摩斯說著站起身來,將桌子上的照片直接全都收起,塞進了自己的口袋。

看著快步走到衣帽架前,將他之前戴過的那個絲綢禮帽戴到自己腦袋上的福爾摩斯,比利總覺得有那麼一點尷尬。

可是福爾摩斯自己都沒有一絲尷尬,反而在拿上手杖之後轉頭看向比利,無聲的催促他趕緊快點兒。

這毫不在乎的舉動,讓比利的那些尷尬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快步上前戴上了自己的帽子,穿上外套,跟福爾摩斯一起來到了華生的診所。

一進門比利就看到了滿臉虛弱躺在病床上的劉易斯,還有滿臉擔憂坐在他的病床前的一位陌生女士。

這應該就是劉易斯的未婚妻了。

劉易斯看到兩人進來立馬雙眼放光的看過來,眼裡滿是渴望。比利覺得對方恐怕快要在自己未婚妻眼皮底下演不下去了,這明顯是在朝他們求救。

可是現在兇手還沒抓住,只能讓劉易斯繼續偽裝病人欺騙他親愛的未婚妻了,等到抓住兇手再坦白一切,相信這位未婚妻應該會諒解的。

這位看起來跟劉易斯差不多大的二十出頭的年輕姑娘此時也因為劉易斯的視線看了過來,見到是兩位紳士瞬間站起身來,眼裡露出感激的神色:“想必你們就是當時救助弗蘭克的兩位紳士,要不是你們劉易斯恐怕也不會得到如此及時的救治。”

“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抱歉這位小姐,我們有些事要與華生醫生談。”說著福爾摩斯直接帶著比利快步離開了前面的診區,來到了後面的醫生辦公室。

果然福爾摩斯在這裡找到了華生。

一見到兩個人的到來,華生臉上明顯露出鬆口氣的神色。

“除了這位劉易斯的未婚妻前來照顧他之外,就再也沒有人來探望過他了,而且劉易斯吃的飯全都是我讓瑪麗送過來的,不可能有什麼問題。你們那邊有什麼線索嗎?”

“哦,看來我們的這位劉易斯先生的人緣並不大好。”福爾摩斯卻沒有回答華生的問題,而是直接轉身衝了出去,“我去詢問那位劉易斯一些事情,比利你來回答華生的疑問。”

被福爾摩斯忽然扔下來的比利:……

比利跟華生面面相覷,最終只能快速的將昨晚跟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都講了一遍,看看跟著福爾摩斯經驗豐富的華生能不能提供一些思路。

可是聽到最後華生確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一切發生的簡直是太巧了,我敢肯定當時夏洛克都要氣急了,沒有親眼看到這一幕簡直是我的遺憾。”

比利:……

沒想到華生跟福爾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