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查下去卻發現那個嫌疑人有著跟你差不多的身高,還有著一頭金色的頭髮。”

這位羅金斯眉頭高高揚起,卻並沒有直接跳腳或者生氣:“我罵過的年輕畫家數不勝數,如果因為討厭他們,我就打算殺了他們的話,那恐怕我一天殺一個都忙不過來。不過我對這個劉易斯有些印象,是不是擅長畫沉思少女的畫家?他的技法很紮實,有著自己獨特的特色,我覺得他在年輕一輩裡算得上是很不錯的了,不過他這種風格卻不怎麼受大眾歡迎。當時他的畫入選了倫敦的沙龍畫展,其他年輕畫家的畫基本上都賣出去了,只有他和個別幾個的畫剩了下來。”

“那在今天早上,你一直都待在這裡嗎,有沒有誰能為你作證?”

“我當然一直待在這兒,我的管家我的僕人都能為我作證。”

“包括凌晨5點的時候?”

比利能明顯看出這位羅金斯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身體朝他們微微傾斜:“我有些好奇早上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你們偵探是不是不方便透露這些,尤其是對我這個嫌疑人來說。今天早上也有人給我作證,我的妻子通常會在5:30的時候起床,因為她一向睡得早,到這個時間就自己會醒了,等她收拾好出去就已經6點多了,起碼在這段時間裡,我一直待在臥室。”

說著羅金斯扭頭看向自己的貼身男僕:“讓夫人過來一下,她親愛的丈夫需要她來證明清白。”

比利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個回答,湊巧這位羅金斯居然有了證人,是真的不是對方,還是在之前他就跟他的妻子串通好了來做偽證?

就在這個時候,被福爾摩斯抱到懷裡的小狗忽然從他懷裡跳了下來,比利看著福爾摩斯下意識的想要去抱,但是那小狗在空氣中嗅了嗅,隨後目標明確地直衝著羅金斯就兇狠地撲了過去。

其實也不能算是兇狠,比利覺得,這小狗就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吐著舌頭還帶著點垂涎。

但是一個不過才幾十厘米的小狗,卻讓原本坐在不遠處單人扶手椅上的羅金斯瞬間跳了起來,明明那小狗還距離他有個一米的,對方就已經迅速朝著遠離狗的方向跑了過去。

“快點把這個狗捉住!”羅金斯邊跑邊大叫,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沉穩。

比利一下子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個羅金斯怕狗!

而且還怕的很厲害,連這麼小的小狗都怕。

福爾摩斯恐怕之前就從其他渠道里知道了這件事,所以才會借了個狗過來。但是他怎麼讓這條狗追著羅金斯跑的呢?

比利左思右想,還是覺得福爾摩斯恐怕是在與對方握手的時候將能夠吸引小狗的東西抹在了對方身上。

這個時候比利才想起了一點不對,在福爾摩斯抱著狗與羅金斯握手的時候,羅金斯有些僵硬的身體還有後退的姿態,還有拉遠距離之後坐到扶手椅上那略微鬆了口氣的樣子。

而福爾摩斯懷裡的狗,在這之前就不斷的在嗅聞著什麼,目光一直落在羅金斯身上,只不過福爾摩斯的手將這隻狗按的牢牢的,直到現在才鬆開讓它去追羅金斯。

而福爾摩斯之所以這麼做的意圖很明顯,那當然是透過這隻小狗的追逐,看看羅金斯的腿到底有沒有問題。

所以福爾摩斯的行動並不是很迅速,在觀察完羅金斯確定他的腿部狀況之後,他才一把將那條小狗抱住,返回了自己的座位:“對不起,可能它有點餓了,這是我朋友的狗,因為走失了剛剛找回來,太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被你身上的食物氣味吸引了有點飢不擇食。”

羅金斯這個時候才有些後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但看著抱著狗的福爾摩斯還是有些遲疑:“希望你能將它抱好,別再讓它亂跑了!”

“當然,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