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二河幻想著自己加官封爵的時候,一隊人馬正疾馳而來。

為首的自然就是張可大。

當張可大得知張二河將建奴俘虜拖到午門準備斬首的時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哪怕張可大第一時間快馬加鞭朝午門趕,終究還是來不及,慢了一步。

看著眼前滿地的屍體,張可大咬牙切齒的盯著朱慈煊。

“父親,您怎麼來了?”

張二河畢竟是揹著張可大做這件事情,看到張可大的一瞬間還是有些心虛害怕。

“我怎麼來了?”

“我不是讓你滾回府中反省嗎?”

“你竟然敢私自傳我的命令,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你真是……”

啪!

張可大越想越氣,揮手一個巴掌就甩在張二河的臉上。

這一記巴掌勢大力沉,可見張可大是動了真貨,打的張二河捂著臉踉蹌了幾步,嘴角更是溢位鮮血。

“爹!”

張二河沒有想到張可大居然會動自己動手,滿臉的不可置信。

“不要叫我爹!”

“這裡沒有什麼爹,來人把這個混賬東西給我壓下來,關入大牢,嚴加看管!”

“待我奏明殿下,再做定奪。”

張可大說罷,轉身拂袖而去。

“不!”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就知道你偏心手下的副將,你怕我搶了別人的功勞,你不認我,我也不認你!”

聽到張可大要把自己關進大牢,張二河歇斯底里叫喊著。

聞言,張可大腳步一頓,但很快就騎馬回府。

只不過,一道沉重的嘆息,卻是被眾人聽得清清楚楚。

回到府內後,張可大坐立不安來回踱步。

此刻的張可大隻感覺到一股風雨欲來的氣息。

能夠執掌登洲城這麼多年,他也不是傻子。

自從他被封為平西王之後,登州城內就出了這麼多亂子,還牽扯到了他和兒子,這讓他越發不安。

“究竟是誰在給我下套,是建奴,還是朱慈煊,亦或者兩者都是?”

張可大一時間也看不清這波譎雲詭的局勢,彷彿有一團迷霧籠罩。

但張可大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夠再坐以待斃了,必須主動出擊。

“不管是誰在算計我,我都要讓你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張可大眼神兇狠。

很快,一道道命令就從府內傳出,一隊隊人馬在登州城內大肆檢查。

而其中,首當其衝的就是平陽樓。

張可大細細梳理發出一起都是以平陽樓而起的,此刻他也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其中的疑點。

比如說李香君的突然出現,還有自家兒子調戲李香君。

這兩件事當中都透著疑點。

首先就是李香君這個人,當初自己為了李香君豪擲千金,但是卻連李香君一面都見不到,是動用了自身的權利,才讓李香君不得不出來相見。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張可大才對李香君來了興趣。越是征服這樣桀驁不馴視金錢權力為糞土的女人才越會讓他覺得興奮。

可這一次李香君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而且還轉了性子,現在細細回想起來,這其中確實透露著諸多古怪之處。

至於後續,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兒子自己瞭解,在明確李香君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之後,張可大不信張二河會主動調戲李香君。

而且當時張二河一身的酒氣,明顯是被人有意灌醉,這才有了後面這些事情。

“真是好歹毒的心思,對我父子使用離間計!”

張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