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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重活一世,他永遠不會知曉,阿玉便是公子若。
她將最好的年華都給了他。
亦將所有的時間都給了他……
中央看臺上,司儀宣佈這幅《冬晨圖》的底價是三千兩白銀。
須臾之間,便在來回的叫價中,價格抬到了一萬兩。
阮奕眸間並無多少驚訝。
而後是有三樓雅閣處的人直接出價到了三萬兩,瞬間大廳中便沒有多少人在竟榜。而後一直是二樓與三樓的客人在出價。
有人直接將叫價拔到了五萬兩。
場中議論聲紛紛。
譚悅卻一直沒有出聲。
等到場中的加價聲到了七萬兩,譚悅的目光似是才從那幅《冬晨圖》裡出來,低聲嘆道,「這一幅畫得是真好……」
阮奕轉眸看他。
他記得最後是譚悅拍下了這幅《冬晨圖》,最後在歡迎宴上贈與了陛下。
若無意外,譚悅今日還是會拍下這幅《冬晨圖》。
譚悅眸間微微黯沉,沉聲道,「怎能讓明珠蒙塵呢?」
阮奕微怔。
譚悅沒有看他。
場中的加價聲繼續,譚悅忽然開口,「黃金萬兩。」
場中一片譁然。
阮奕卻並不意外。
這幅畫,最後本就是譚悅拍下的。
只是他早前並不知曉,這幅《冬晨圖》竟然價值黃金萬兩。
入宮馬車上,譚悅笑道,「我們南順以崇尚書畫為榮,這萬兩黃金華得值。」
阮奕知曉他稍後會將這幅《冬晨圖》贈與東宮。
阮奕這一路馬車上其實並未怎麼作聲。
譚悅忽然問道,「阮寺丞覺得這幅《冬晨圖》畫得如何?」
阮奕沉聲道,「情真意切,畫得很好。」
譚悅嘴角微微勾了勾,「那阮寺丞為何不出價?」
阮奕看著他,唇邊淡淡笑了笑,「這幅《冬晨圖》,在我心中無價……」
阮府苑中,鬱夫人正同趙錦諾說著話。
「本來今日就當動身去趟雲州的,旭兒和奕兒的姨母在雲州,我也許久未曾見過了。姨母只有彤容一個女兒,彤容自幼同旭兒定了親,但因為彤容的父親過世,彤容在守孝,這婚期便一直耽誤了,當時暫定了明年五月。前兩日到是奕兒提醒了大人和我,彤容的孝期其實在今年年底便過了,旭兒原本是奕兒的兄長,照說親事也當安排在奕兒之前,但有陛下和娘娘的賜婚,又是禮部定下的婚期時間,所以奕兒的婚事趕在了旭兒之前。這原本也沒什麼,只是如今他們父子三人同朝為官,多的是眼睛看著,你和奕兒的婚事是陛下和娘娘定的,提前了,那旭兒的婚事也應當一併提前,免得落人口舌。」鬱夫人悉數說與趙錦諾聽。
趙錦諾想起似是去容光寺的時候,她問起過阮奕,關於大哥的婚事。
阮奕應當是上心了,也說與了爹孃聽,所以娘親才決定要儘快去趟雲州。
鬱夫人說清楚了來龍去脈,便又繼續,「原本是讓旭兒同我一道,今日便要啟程去雲州的。只是寧遠侯忽然來了府中,我也怕有不周全的地方,所以行程暫且緩了緩。但我這心中始終有些不踏實,既然已經想到將婚期提前,若是一直拖著,始終覺得哪裡不妥。再加上寧遠侯此番要在府中呆上月餘,若只是幾日尚且還好,但若是月餘,這其中耽誤的時日便太久了些……」
眼下是十月上旬,若是月餘便是十一月中旬前後,要麼娘和大哥年關要在路上,要麼,便要推遲到明年開春去了。
但方才娘才說起,心中不踏實,此事應當也拖不了這麼就。
趙錦諾輕嘆,「娘,若是放心,便將家中的事情交予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