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不復的人是你!」譚悅聲嘶力竭,「這個皇位本來就該是先太子的,是你!」

朝帝喉間輕咽,莫名顫了顫,一面低聲,一面上前,「開弓沒有回頭箭,你不知道早前發生的事,就不會明白我今日為什麼要坐在這個位置上,這個位置遲早都是我的,我不過早幾年罷了,但是阮奕若是不殺,便等於放虎歸山,日後是南順最大的禍患!」

「蒼月這麼多能臣,你殺得過來嗎?宴書臣,蘇運良,葉浙,你又殺得了哪一個!你以為蒼月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你以為你同長風合謀要取蒼月東部數座城池的把柄,長風沒有給蒼月嗎!」譚悅惱急,脫口而出。

朝帝和付志明都怔住。

「誰告訴你的!」朝帝眼中不可名狀的懼意和怒意交織著。

譚悅已上前,禁軍侍衛不敢攔他。

譚悅抱起丹州,丹州似是都痛暈過去,譚悅轉眸看向朝帝,眼底氤氳,「好,你想知曉幕後黑手是誰對嗎?你也想知道你想與長風合謀取蒼月城池的事我如何知曉的是嗎?是不是還想知道除了寧遠侯府和韓家,還有誰想拉你下馬是不是?」

朝帝眼中的懼意和怒意變成了熾熱,上前蹲下,拎起他的衣領,追問道,「說!」

譚悅自嘲笑道,「是我害了丹州!是我害了他!宴相早就叮囑過我,你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但我到今日之前還不信,如何讓你退位,也能保住你性命,結果害得丹州成了這幅模樣……」

「宴相?」朝帝詫異,「宴書臣……」

譚悅低頭輕笑兩聲,朝帝被他口中連串的話震驚住,以為他還有話要說,但再等反應過來時,腹中已經被譚悅插上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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