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她用中文說。

不解的拿薩想也知道絕非好話,但……“雨兒,她到在說什麼?”

“她在讚美我們都很帥,堪稱一對絕世美男子。”馮聽雨用自己的方法詮釋。

“羞羞臉呀!爛薔薇,你好意思修改我的原意,我要告你侵權,”她有“御用大律師”。

“我不想看到狗打架。”真要說出她的想法,兩人可能會因此怒目相向。

“你沒種。”居然隱諷她是狗。

“我是沒種,你有嗎?”中性臉孔不代表她是中性人,兼具男女兩種性器官。

常弄歡訕訕然的一撇嘴。“我不跟一個‘不久人吐’的女人爭辯,讓你好走些。”

“謝謝,我會常回來探望你,帶香燭泥餅請你品嚐。”關於這點,她絕不吝嗇。

老和毒舌派作家混的女人果然心不好。“你留著慢慢啃,初一十五我沒空去金山上供品。”

“歡歡,你這麼喜歡和我當鄰居呀!”馮聽雨一句話讓人啞口無語。

常弄歡表情猙獰地咬牙切齒,心想為什麼要來當“間諜”,日子過得好好的跑來西班牙受罪,語言又不通,更沒有臺灣小吃。

若是帶了具屍體回去更難交代,人家會說她好歹玩了好些天,怎麼屍體不臭不壞像剛死不久的模樣,她能說是屍變嗎?

光是菊花居的那一關就過不了,言醉醉是法醫,驗屍是她的專長。

“你們可以不用中文交談嗎?請尊重西班牙語系的我們。”三張五官深邃的洋人面孔湊近眼前。

“哇!你們這些阿督仔是鬼呀?靠那麼近幹什麼,我沒有錢的。”常弄歡的神經質又發作了。

她太容易陷入被害危機意識中,忘了自己說的是中文。

“歡歡,他們都比你有錢。”而且是十位倍數,夠砸死她了。

“有錢又怎樣,你沒聽過越有錢的人越心狠手辣,專搶小老百姓的血汗錢。”她很窮,真的很窮,要搶去搶東方奏。

有病。馮聽雨淡然的投以一睇。

“冰火,你的身體不要緊了吧?不舒服一定要講,我們馬上為你請來最好的醫生。”凱莉屁股一擠,擠走常弄歡。

理由是她靠冰火太近。

“你坐在櫻桃上。”請最好的醫生不如請上帝來,施展一下神蹟。

“啊?”她慘兮兮的起身,裙下一片豔紅。“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她怪罪的物件是忍耐不笑出聲的孩子父親,對於偶像她依然敬如神只。

“老婆,你動作太快我哪來得及為你清除障礙,你瞧可憐的櫻桃死得多無辜。”全扁了,

“你在說我很殘忍咯!”她一手擰向他耳朵,十足的潑婦行徑。

斐迪南可不敢閃,怕她沒站穩跌倒了,假意哀哀叫逗她開心。

“你們夠了沒,當醫院是遊樂場嗎?”不像話,沒一點教養。

凱莉馬上委屈的扁起嘴控訴。“你算什麼大哥嘛!冰火受傷的事居然瞞著我,你怎麼那麼自私,冰火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拿薩冷眼一瞥,“你沒必要知道,壞事的一定有你的份。”她只會扯後腿。

“我哪……哪有……”很淡的心虛閃過她眼底,碧綠的淺眸不經意地瞄了冰火一眼。

要命,她真不是做壞事的料,好怕出紕漏讓大家看穿她的小壞心眼。

“瞧你支吾其詞肯定有鬼,你又做了什麼我絕對會生氣的事?”她的眼神太單純,藏不了心事。

凱莉差點就跳起來說:我還沒做。“你不要仗著早生我十二年就胡亂冠個罪名給我,我最近很乖,不信你問超級大爛人。”

天哪!他可不可以不要自動對號入座,大爛人三個字已經很傷男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