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千邪一把用力的將整盤香蕉酥重重的放在旁邊的桌几上,一直陪著的笑臉也瞬間冷卻,丫丫的,這小子還真跟她扛上了。

一見千邪似乎要發怒了,項小谷眼皮子一顫,臉上的氣憤立即嚇得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後悔與慌亂,難道真的是自己鬧得太過火了嗎?

這下千邪真的生氣了,怎麼辦?

越想心裡越焦急,微低著頭再不敢看千邪,白暫修長的十指緊張的擰在一起,雪白的貝齒咬著鮮紅的下嘴唇,那模樣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看在千邪的眼裡,卻是那樣的“鮮嫩可口”,引得她不禁“大動食慾”。

感受到千邪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心裡一陣打鼓的項小谷終於抬起起頭,卻見千邪正微眯著眼打量著他,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令他的心不由的為之一顫。

“千邪……”有如小綿羊似的叫喚了一聲。

“你的火很大是吧?”千邪伸手勾起項小谷尖俏的下巴,輕輕髒下身湊近小谷漂亮的臉蛋,呼氣如蘭,“那就讓我給你降降火啊……”

說完,在小谷一聲驚叫中,有如大灰狼似的撲了上去……

後面省略一千字……你懂的……

總之,當小綿羊被大灰狼撲倒的那一刻,便註定了要被吃幹抹淨的宿命!

一聲酣暢淋漓的“大戰”後,華美舒適的大床終於迴歸平靜。

“千邪,你好壞……”項小谷滿臉緋紅的窩在千邪的懷裡。

“誰叫你這小東西之前那麼難搞定。”千邪捏了一下小谷的挺秀的小鼻子。

“嗯……”小谷再次羞紅了臉的往千邪懷裡鑽。癢得千邪一陣咯咯的笑,“現在,還生不生氣?”

“你明知故問。”小谷張開紅紅的小嘴輕咬了一口千邪。

千邪一聲長笑,心中暗想,原來這招不單是男人用在女人的身上管用,同樣的,女人用在男人的身上同樣管用。

啊哈哈,看來她終於找到治她那些夫君的法子了,往後誰敢再跟她闖彆扭就直接撲倒得了,一了百了,且還能回味無窮。

一翻YY過後,千邪言歸正傳,“小谷,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並非要攻打穀國,我的目標是器師神殿、今日大殿之上只不過是我聲東擊西的小戲碼,為了讓所有人相信所以才將你暫收地牢。”

聞言,項小言又驚又喜,可隨即又輕咬了一口,滿眼控訴的道:“那你為什麼不事先通知我一下,害怕我還以為……你真的不要我了^”說著眼眶又開始紅潤起來,只有天知道,當千邪冷冷的將他打入地牢的那一刻,他的心有多痛,痛如刀絞。

“這不是為了逼真嘛。”千邪歉意的握住小谷的手,“如果事先告知你,那當日你在大殿上的表現哪有那麼的動情。”連她都為之心顫,更別說大殿之上的其他人了。

項小言想了想也覺得有理,凡事只有騙過了自己才能騙過別人,可想想他還是不甘,張嘴又在千邪胸前的蓓蕾上輕咬了一口,“總之,以後不准你這樣對我。”

“啊,小谷你是屬狗嗎?”動不動就咬她,這次竟然咬到她的敏感部位上來了,真是……欠調教…

丫丫的不管啦,豁出老命再次撲倒……

……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項小谷一直呆在了千邪的寢宮,雖然有人在地牢代他受苦,但他同時也是不能見光的,否則洩露了行蹤,只會破壞掉千邪的整盤計劃。

不過,這小子可是宅得十分逍遙啊,動不動就可以賴上千邪的床,霸佔千邪的人,偏偏在一邊看紅了眼的花颯、傘之祁等人誰也奈他不何,直氣一個個吹鬍子瞪眼。

最後還是上官棗棗也耍起無賴來,也賴在千邪的殿宮不走了。

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