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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就依你的意思辦。”林東海答應著。
“海哥……”蘇雲從身後摟住林東海壯實的腰身,把臉貼在他背上“你這趟出門,去了好久……”
“雷霆是輕功絕頂的高手,要殺他不難,但要殺到他不容易。我追了他半個月,總算在天之崖把他給逮住了。這小子假裝跳崖被我識破,臨死還想拉我做個墊背的。結果你猜怎麼著?小帆就這麼跳了下來,一腳把他給踹進了海里。”林東海笑了兩聲,被蘇雲拉到床邊坐下,開始脫鞋脫襪“要不是這樣,我還找不著這個弟弟呢。”
“真好,海哥手足相聚,咱們夫妻也一家團圓了”雲娘面對面看著坐在床邊的丈夫,溫柔地靠了上去“海哥,今晚……”
“哎呀……”林東海扶著蘇雲的肩膀猛地一愣。
“怎麼了?”
“我忘了給小帆蓋被子了!”林東海說著推開蘇雲,光著腳跑了出去。
“海哥……”蘇雲起身跟了出去,但林東海已經跑得沒了蹤影。她只好回房在鏡子前坐下,拔下頭上的髮簪,解下頭上的髮髻。細膩白嫩的手指緩緩在青絲中穿過,卻在梳理到髮梢的時刻,輕輕地握住,慢慢地握緊……
這天夜裡,蘇雲睜著眼躺在林東海身旁,輕聲對他說,叔叔已經快二十了,你老把他當小孩子護著,將來他在人前怎麼立威呀?好歹也該讓他到下面堂口走動走動,將來也好分擔家業。
於是乎,林東海心裡暗暗下了新的決定。
林小帆睡醒一覺睜開眼睛,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命運,居然被別人的一句話決定了去向。他驚訝地發現前幾天還和顏悅色的大哥,突然間翻臉像翻書一樣,對他嚴厲了起來。非但分毫不讓他懶床,就連前幾天手把手、腳把腳教他的武功,也轉手由培訓新人的春堂口堂主張春華代勞。
林小帆原以為張春華身為屬下,又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一定會讓自己摸魚偷懶。誰知道林東海前腳剛離開,張春華就輕車熟路地提著他的領子將他放到了木樁上,肩上架一個扁擔,左右挑兩桶沙子,直壓得他雙腿彎屈,呈一個扎馬的姿勢。最後用一根削得無比尖銳鋒利的竹竿對抵在林小帆的菊…穴口,牢牢拄在地上。只要他稍一鬆氣,□就會不堪設想。
做完這一切,張春華清涼無害地衝著林小帆一笑:“二堡主,你可得扎穩嘍。不然,這屁股…可就要開花了~~~”
“張春華,我C你大爺……”林小帆痛苦地支撐著想要下沉的身體,大氣不敢喘卻又止不住咬牙切齒地哭罵著“你TM反了你……我讓大哥炒你魷魚!”
不料張春華歪著腦袋,頗有趣味地笑道:“炒魷魚?這個堡主可不會做。我倒是略微知道:魷魚切麥穗花過油,放點薑絲熗鍋,炒開以後再烹入酒,放入鹽巴,最後用少許白糖提鮮。二堡主想吃,吩咐廚子做就是了。”
“我吃你大爺的魷魚,嗚嗚嗚……”
就這樣,這天中午,累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林小帆在面前的餐具上,看見了潔白如玉的、切成麥穗花形狀的炒魷魚。
然而,餐具上的不光只有炒魷魚而已。接下來夏堂口的“實習”,才是林小帆人生中最嚴肅的一課。
初回照面的那天,林小帆就知道,夏堂口是負責林家堡外務糾紛的。換句話說,就是哪裡有人砸林家堡的場子,或者是哪裡有人請林家堡去砸場子,閻夏雷就要帶著手下去關照關照了。
“前些時候我們收到崑山派的求助函,說暴雨堂的教眾偷襲了他們的分舵,還殺人掠貨。”閻夏雷帶上林小帆和一夥弟兄出了林家堡,翻山越嶺一兩天,終於到達了目的地附近“我們的探子已經打聽到,那夥教眾就藏身在前面不遠。到了地方,二堡主可千萬沉住氣待在後方,動手動嘴皮的事交給弟兄們就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