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還就是兩個人。

“我說你這個嘴怎麼越來越損了,她比我媽還大,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滾開,把咱們這一週的成績整理整理,我叫她來是想讓她看看咱倆沒偷懶。”

“別聽她嘴上說不在乎,不在乎費這麼大力氣非找我當財務顧問幹嘛?這些錢大多都是數字,好看不好用。現在她急需源源不斷的穩定利潤去實現理想,把全人類從水深火熱中解救出來。”

“看在她是洪琪教母的份兒上就幫一下吧,去買衣服的時候順便也幫我買幾套。你看看,褲腿都成麻袋片了!”

別看嘴上比黛安還惡毒,其實洪濤心裡對吉達已經認同了,就算她不幫自己回國,自己也願意幫她儘可能的多辦些事兒。

人,從說話看不到實質,光憑做事兒有時候也不準確。但凡是大奸大惡之人,往往做出來的事兒都特別正能量,很具迷惑性。

要想真的瞭解一個人,就得進入他的核心利益層面,比如說吉達交給自己的賬目。這些破紙片很真實的反應了她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沒的說,確實是善舉。別說一次,半次謀私利的情況都沒有,每次都虧,還虧的不少。

吉達的錢確實不是她自己掙的,或者說她是利用了祖輩的遺產和自身的聲望獲取大量資金,然後用到她認為合適的地方。

可洪濤覺得即便她從某種意義上講也是個剝削者,還剝削得挺狠,卻依舊值得自己敬佩。和那些打著慈善名號為自己牟利、沽名釣譽的聰明人比起來,她就是人類的天使。假如世界上能多出幾個這樣的剝削者,以後剝削這個詞可能就會是中性的了,說不定還能成為褒義詞。

自己是沒這種能力與胸懷,但不妨礙自己幫著有追求的人成事兒。真不是吹牛,洪濤覺得自己只要真想幫誰、對方自身也具備某些條件、還能充分信任自己,誰就會成為世界首富,不管是顯性的還是隱性的。

現在吉達就是個合適的人選,她自身條件很好,有足夠抵禦大部分麻煩的背景,還有充足的啟動資金。自己的任務就是讓這些資金翻倍、翻倍、再翻倍,翻起來永無止境,直到她或者自己死掉為止。

至於說完成理想的事兒就別奢望了,吉達就算再有錢、自己就算再穿越十輩子,也改變不了全人類的命運,唯一能改變的只有人類自己。

“你再次讓我吃驚了,整整二十六分鐘。”當洪濤和黛安包著一大堆檔案走上飛橋時,吉達還沒忘了剛才的事兒,抬手看了看手錶,然後做出一個很吃驚的表情。

“水份,時間有水份。去掉穿衣服和整理這些檔案的功夫,其實連十分鐘都不到。現在咱們把焦點從我身體上轉移轉移吧,今天特意請你來不是為了展示人體美學的,我只是忘了你要來,所以情不自禁了一會兒。”

“這些才是我讓你來的真正目的,怎麼說呢,你太窮了,窮得幾乎拿不出太多零花錢。究其根源就是你的投資數量太大,效率也太低。要想改變這種困境,恐怕以後得改一改亂投資的習慣。別老聽誰說能掙錢就跟著投入,那些所謂的忠告,基本都是屁話,沒幾個負責任的。”

洪濤真不想和一個比自己母親還大的女人討論自己的功能強悍與否,太有罪惡感了。還是言歸正傳吧,說完了這件事兒自己和黛安還有一屁股活兒得忙。

這就是命啊,吉達可以每天穿得光鮮亮麗四處招搖,走到哪兒都是萬眾矚目的大慈大悲觀世音加天使,自己卻只能藏在幕後任勞任怨的給她擦屁股。

到頭來好處都是她的,即便給自己也不敢要。苦累都是自己的,不想要也得接著,半點也給不了她。如果這還不叫命,啥叫?

“不不不……你講給我聽就可以,我是不會碰這些東西的,永遠不!”吉達聽的很仔細,但只要黛安一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