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也算不上的那種淡然無謂的感覺。

祁杉坐在她對面,沒怎麼說話,只是頻繁看向牆角的西洋大鐘。

祁母見兒子興致缺缺,而自己能與年輕人交流的話題在剛才等他回來時已經說得差不多了,這時候也只好一個勁兒熱絡地招呼人家姑娘喝茶吃點心。祁父則是坐在一旁看報紙,基本不接話。

半小時過後,祁榕才領著兒子姍姍來遲。

“哎,立璇你也在啊,怎麼沒打個電話給我一起聚聚呢……”看得出來祁姐姐不僅善談,連演戲的功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