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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兩次行動，則是人都還沒有出發，就接到了四維酒店裡的非法人員已經轉移的訊息，行動被迫臨時取消。”

季楓脫口而出：“洩密了？！”

鄭元山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洩密了！這也是我為什麼今天在這裡見你，而不是在辦公室裡的原因所在。如果我在辦公室裡見你，相信在很短的時間內就會有人知道你來南粵了。”

季楓搖頭笑笑，說道：“我無所謂，我一沒有犯法，二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是讓人知道我來南粵了也沒事。不過鄭叔，這連續三次突擊行動居然都洩密了，這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肆無忌憚啊！”

鄭元山冷笑一聲，說道：“自從我來到南粵之後，工作一直很難開展，足足用了一年的時間才取得了突破，但是，現在系統內部卻還是很複雜。”

季楓問道：“你之前說你的那個叫張鑫的副手，跟**有關係？”

鄭元山點點頭，說道：“關係十分的密切！”

“那會不會是他給**通風報信？”季楓問道。

“懷疑物件有很多，但是卻抓不到證據。”鄭元山說道，“那三次突擊行動中，因為有了前兩次的教訓，最後一次我沒有用粵州的幹警，而是直接調了特警隊，並且做到了嚴格保密，但是依然撲了個空。”

季楓眉頭不由皺了皺。

鄭元山說道：“由此你就可以明白，**的關係網有多廣。”

季楓冷笑一聲：“這麼說來，我對這個太子剛更有興趣了，我很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在南粵居然可以呼風喚雨！”

鄭元山說道：“**只是一個流氓！”

季楓聞言微微一愣，鄭元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是個流氓了，季楓從他的話裡聽出了一點別的味道：“鄭叔，你的意思是……”

鄭元山說道：“根據我得到的訊息，以及到南粵以來所瞭解到的資訊來看，這個**，很可能只是一個代言人，他身後的那些關係網就是最好的證明！”

季楓脫口而出：“武家的代言人？！”

鄭元山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覺得呢？”

季楓皺眉道：“這種可能性的確有，但是，會不會太小了？武家在南粵已經可以一手遮天了，為什麼還要扶植一個代言人？而且在這之前，榮鵬才是武家的代言人吧？”

鄭元山搖頭說道：“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接觸到社會的陰暗面！你恐怕不知道這道上的利潤究竟有多大吧？絕對會超出你的想象！”

季楓若有所思。

鄭元山說道：“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僅僅只是粵州的一個區，就說最低階的非法經營專案——老虎機，只在一個區，一個月就有多少收入？除此之外，動輒輸贏上萬的賭博機，還有地下賭場，這些每年的收入有多少？”

季楓挑了挑眉頭，他意識到，自己對這些真的不瞭解，但是，這些問題的答案，或許真的會讓自己大吃一驚。

“道上的利潤來源究竟有多少種，沒有切身經歷過的人，沒有真正參與其中，是根本無法想象的！”鄭元山說道，“這些賭博機老虎機之類的還只是小打小鬧，真正有著驚人利潤的，就不能不提走私，白麵……現在你應該明白，武家為什麼要扶植這麼一個代理人了吧？”

季楓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難以想象！”

的確是難以想象！

如果鄭元山不說，季楓真的是想象不到這些，他以前也聽說過老虎機賭博機之類的賺錢，也知道賭場更是每天都有著驚人的資金流動，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些東西都被一個人或者一方勢力所掌握的話，匯聚在一起的利潤將會是何等的驚人！

“**手中所掌握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