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日俱增,整天分析分析朝中的局勢,沒事閒著逛逛街,再部署部署接下來的計劃。

可是日子終究不能這麼一直安逸下去,殷玖夜所帶領的軍隊,一部分駐守在邊疆,一部分已經班師回朝,積聚在帝都之外不遠處的地方,所以殷玖夜要回到軍隊之中,同著他們一起歸來。

而初一跑了一趟北邦,北邦三皇子戰冬雷並沒有死,也不知殷玖夜用了什麼法子,戰冬雷竟然書信一封交予西羅皇帝,大致意思是在回北邦的路途中遭遇刺客,沐寂北為了救戰冬雷受了重傷,但是因為傷勢較重,北邦的氣候燥熱並不適合療傷,所以戰冬雷將沐寂北送回西羅,兩人雖不能結為秦晉之好,但是這份情誼還是在的,所以沐寂北反倒是成了戰冬雷所認下的妹妹,同時也被北邦皇帝賜給了北邦郡主的頭銜。

沐寂北倒是十分好奇殷玖夜是怎麼做到的,不過問了這男人也不說,反而是惱著她去想別的男人。

臨近分別的前一晚,沐寂北靠在男人身上,沒有開口,殷玖夜也只是沉默的摟著沐寂北的腰身,氣息卻是有些沉寂。

兩人的傷經過兩個月的精心調養,倒也是都好的差不多了,再加上一直膩歪在一起,精神都是極好的,沐寂北被養的更是圓潤了不少,至少殷玖夜覺得抱起來有更軟了一些。

兩人一時都沒有開口,似乎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直到夜裡漸漸起了風,泛起絲絲涼意,殷玖夜才將沐寂北抱進了屋裡。

殷玖夜將沐寂北放在了床上,自己也翻身上去,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沙啞著嗓音開口道:“北北。”

沐寂北輕輕應了聲:“嗯?”

“你是我的。”殷玖夜像是個孩子,固執的不可理解,一雙黑眸緊緊的盯著沐寂北,彷彿只要她敢開口說出一個不字便能將她生吞活剝了。

沐寂北無奈的應了一聲:“嗯。”

殷玖夜這才滿意的將女子撈了過來,放在自己懷裡,可當那修長的大手觸及女子的肩頭時,女子卻是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隨即若無其事的靠在了男子的懷裡。

殷玖夜雙眼一眯,輕輕含住沐寂北的耳垂,帶著魅惑的聲音開口道:“北北。”

沐寂北的耳朵在一瞬間就變得粉紅,整個人也不由得輕顫,卻是微微移開自己的身子,開口道:“殷玖夜,明天還要早起。”

“嗯。”男子卻恍若未聞,再次貼緊女子,親吻著女子的後頸,大手也漸漸滑進了沐寂北的衣裙。

沐寂北媚眼如絲,臉色酡紅,衣服已經被解的七零八落,卻還是轉過身來伸出小手推開殷玖夜的身體,極為自然的開口道:“殷玖夜,我想睡了。”

殷玖夜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死寂的黑眸對上沐寂北那雙澄澈的眼睛,微微眯起,帶著一絲危險和探究,沐寂北呼吸一滯,還沒來得及反應,身上的衣服便已經被男人一把撕扯了下去。

沐寂北一驚,卻只是笑著看著殷玖夜:“這是怎麼了?”

殷玖夜的眼眸盡是危險,可語氣卻變得出奇的柔和,柔和的詭異:“轉過去讓我看看。”

沐寂北心頭一緊,心中正在糾結,男子身上的氣勢卻漸漸強了起來,沐寂北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便已經將沐寂北的後背翻了過來。

只見女子白皙的肩頭紅腫一片,幾朵帶著葉子的荊棘花上面託著豎著寫下的兩個字,玖夜。

淡淡的粉色,格外好看,可是那細細密密的針眼觸目驚心,讓女子的肩頭腫的老高。

荊棘花開的很美,隱隱帶著絲絕望,讓人只一看便覺得疼痛難忍,上面的玖夜兩個字是她的筆體,像是盛開的花朵,美麗極了,只是大概是因為時間還短,所以一片紅腫,花朵和字跡的顏色同微微同紅腫的肌膚接近了些,所以還不是很明顯。

沐寂北被敢